言阮被陆妄亲吻汲取着空气,那害怕被人看见的恐惧在陆妄强制拉入的情欲漩涡之中稍有变味,内壁的每一寸都不自觉的紧缩,男人粗大的龟头撞击着体内最深处的小口,昭示着他恶劣的靡欲。
小腹隐约能够看见肉柱在体内抽动的形状,那宫口被撞击的尖锐刺痛和酸楚让言阮在陆妄的怀里几乎要软成了一滩水。她呜呜咽咽的被陆妄抱着大张开腿,甚至对着她最惧怕的门口。陆妄还一直在她的耳边说她很淫荡,说她想着会被人看见穴里就夹得特别紧,还说她就是很喜欢这一种感觉吧,才会比平常都兴奋。
言阮一边哭着说没有,一边在陆妄愈发大力的抽插之中达到了高潮。陆妄一个用力挺动,冲入了子宫口,尖锐酸楚的感觉从下体脊柱直传到大脑皮层,言阮软得咽下自己津液的力气都没有了,仰着脖子无力的张着嘴。
明明已经到达了巅峰的高潮,陆妄还是毫不怜惜的冲入她体内,蘑菇头的棱边在进入那更深处的小嘴儿的时候反扣住宫口,在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凶狠的抽出,那来自下体的牵拉感直到喉间。言阮穴里喷出的阴精被陆妄操回了子宫,她想并拢腿,想曲起身来抵挡一下这几乎要将她的神经烧坏的快感,却被陆妄掰得大开,在最后的几下冲刺之时,言阮又哭着达到了一次高潮,同时也被陆妄射进了最深处。
言阮被陆妄放在了桌子上,那嫣红的小穴吐着些许白浊和清液,陆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拿起言阮的内裤擦拭穴口装不下的体液,然后撵着被精液和潮吹浸湿的内裤一点一点的塞进了阴道里。言阮想阻止这粗糙的布料进入身体诡异的满涨感,但是他们之间从来都是主导和服从,陆妄想做的,言阮只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当那一小团布料被塞得严严实实,将精液完全堵在穴里后,像抱一个小女孩儿一样抱起只穿着短裙真空的言阮准备去有几百人的电竞馆。
女孩的脸都吓白了,脸上还带着些泪痕,夹着腿揪着陆妄的袖子,颤巍巍的用力挣扎,终于还是在电竞馆门口得到了自己走路的权利。
之前的调教人再多,也就只在君临的六人之间徘徊。走绳的六人到齐是言阮进行最多人的公调了,现在她穿着一件真空的裙子,穴里塞着一团内裤,似乎微微一阵风就会把裙摆掀起,然后她还露着一小截布料的小穴就会展露在众人面前。
“……妄哥…”能不能让她把身体里面的那个内裤拿出来啊!
陆妄用眼神回绝了她,呲着小虎牙就像威胁小兔子的小狼崽:“上号。”
言阮委屈的缩了缩身子,穴里内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内壁,刚刚被凶狠操过的内壁敏感充血,高潮了两次的身体有些疲惫,可是精神上还是非常想跟陆妄的团打本。
陆妄不允许她清洗和换掉一身充斥着他的味道的衣服,言阮也没办法,要说有个比喻吧……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狼狗撒尿标记领地的电线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