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还真希望淮阳王没有休掉那沈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沈氏离开淮阳王府,她还能找个理由正大光明的教训她。作为一名侧妃,擅自离开夫君独居,这可是有违妇德的!就凭这一点,她就能让那沈氏好看!
可是没想到淮阳王竟亲口承认是他休了沈氏,如此一来,她要收拾沈氏,还不能在明面动手。
所以她才派人趁夜出宫,想将那沈氏捉拿住。
可是她派出宫的那些大内侍卫都不知去向,除了淮阳王外,还有谁在暗中同她较劲儿,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护那沈氏?
可是是淮阳王自己休掉的人,他为何还要护她?
难道休妻是假的不成?
若真是这样,那就更好不过!敢拿休妻当玩笑话,他们定可以治他一个不敬宗伺之罪!
当然,这些也只是她的猜测,就算要把事情闹大,也得有足够的把握才行。
月凛倒是没她想的这么多。
“母后,不管淮阳王休妻是否属实,如今那沈千姿不再是我们皇家的人,这不正合我们心意吗?您别忘了,那沈千姿身后还有个上官泰。就算淮阳王不护她,依照上官泰的为人,也会跟我们作对不让我们动她。朕觉得,既然那女人已经走了,那就随她去好了。我们就别想她的事,还是专心对付淮阳王才是要事。”
宁太后眼底露出一抹恨意,很是不甘心,“那女人对哀家不敬,欺负珍儿,哀家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哀家心里就没法消气!”
见状,月凛严肃的劝道:“母后,您先息怒才是。那女人如今只是一介布衣,想要对付她其实也不难,只不过她如今有上官家撑腰,我们难以接近罢了。朕的意思就暂且将她放过,与其我们费尽心思的想办法对付她,不如让她逍遥一阵子,待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把她抓来给母后您消气。母后,您觉得朕说的可在理?”
宁太后冷着脸没有说话了。也是,现在她刚被休,还不知道淮阳王是否对她真的死心厌弃,的确是不能再冒然行事了。
而就在这时,月凛的近身太监常青走进了殿中,匆匆的到月凛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只见月凛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常青下去。
“出何事了?”宁太后见他神色不对,严肃的问道。
“母后,听人说淮阳王突然从府内搬了出去,这一次没去别院,而是去了沈千姿居住的对面。”月凛皱着眉说道。
宁太后显得有些诧异,“竟有这事?”美目转了转,她看向自己儿子,“皇上,你说淮阳王他到底是何意思?既然休了那沈氏,为何还要对其纠缠不休?难道他当真是谎报休妻?”
月凛皱着龙眉,也是尤为不解。可不管如何,那沈千姿在皇室玉册上已经被除名了。
沉凝片刻,他才朝宁太后说道:“母后,这事的确蹊跷,眹也甚是不解。不过您也知道,那淮阳王的性子向来不好琢磨,此事还真是让人费解。”
“好了,此事先搁下。”这一次,宁太后主动退步了,“不管他们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现在先派人暗中盯着,看个究竟再做打算。”
月凛懂她的意思。而他也有些怀疑淮阳王此举是另有目的。若不然,又如何解释他休掉沈氏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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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宫里的沉闷气息,在宫外某处民宅内,某些人算得上是逍遥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