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束爱为牢 苏亦谜 2383 字 1个月前

苏品桓那边说是一个朋友来这边,要陪陪那个朋友,客套地问了几句话以后就切入正题问苏晚的情况。安逸照实话说苏晚半夜开始发烧,不过已经退烧了。

苏品桓那边明显有点急切:“等着我马上赶过去看看……”那边好像有什么人在说了几句话,苏品桓顿了会儿问,“安逸,你不介意我再带个人去麻烦你吧。”

安逸:“说哪里的话,这么客气。”

挂了电话,安逸把苏晚叫起来,喂她喝了点粥,自己也吃了点,就开始准备午饭。

苏品桓很快就到了,听见敲门声,安逸用毛巾擦了擦手就去开门。

然后她呆在了原地。

苏品桓笑呵呵地说:“安逸,我给你介绍下,我的好兄弟楚盛钧,你听说过e市的盛世公司吗?”又对身后的人说,“老大,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表妹安逸。”

☆、chapter 04陌生or熟悉

苏品桓笑呵呵地说:“安逸,我给你介绍下,我的好兄弟楚盛钧,你听说过e市的盛世公司吗?”又对身后的人说,“老大,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表妹安逸。”

楚盛钧率先对着呆住的安逸伸出了手,“你好,久仰大名。”

“你好。”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伸出手,敷衍地跟他的手握了握,然后迅速地抽出来,却被他攥在手里使劲地掐了掐才放开。

他脸上明明还是面无表情,可安逸总觉得他嘴角若有若无地噙着一丝笑。

安逸跟他们客套性地说了两句话,就匆匆跑到厨房里,把手放在水下冲了又冲,却还是能感受到他掌心熟悉的触感……她专心地走着神,没留意身后站了个人。

当自己的腰被楚盛钧从背后揽住时,安逸吓得差点没尖叫出声,她惊魂未定地转身瞪着他,“你干什么呢!厨房门还开着,小心被他们看到。”

看着她紧张兮兮地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楚盛钧抿紧了唇,他已经忘记了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安逸了。

就在他走神的瞬间,安逸闪身躲开了他的手,左看右看确定了苏品桓还在房间里面看苏晚以后,她才放心地关紧了厨房门。

安逸回身,刻意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一定会来。”楚盛钧倒是声音清朗,并且理直气壮。

就知道他从来都不会配合自己,怕苏品桓从房间里出来会听到他们说话声,安逸硬拽着他往厨房里面走了走,她因为楚盛钧的突然出现整个人都不好了,哪里还能想起要和以前一样讨好他。

楚盛钧被她拉着走了两步,闲闲地稍微低头盯着她,有点看好戏的味道。

安逸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紧张,她咬咬唇,对着他笑出来,“你这样让我很……我们私下真的怎么样都行。”她说不下去了,再说什么都免不了激怒他。

“我刚才也没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紧张?”楚盛钧好笑地耸耸肩,显得特别无辜,他把安逸鬓边的一缕长发慢慢撩到耳边,靠近对着她的耳朵呵气,语气暧昧,“还有,你说的我们私下什么都可以做。”

安逸的耳朵立刻烫了起来,这么多年了,他总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敏感点,这时,苏晚那间的门突然有了响动,吓得她几乎是魂飞魄散。

她手一使劲推开他,他没动,倒是她自己退后了好几步,后背靠到了墙面。

楚盛钧看着她这个样子嗤笑一声,慢悠悠地整了整衣领,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以后,安逸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心头上那种让人压抑的窒息感稍稍消失,她透过窗子看着里面浅浅映出的那个乱了阵脚的自己,真像个跳梁小丑。

“安逸,需不需要帮忙?”

安逸刚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正在,心不在焉地切着菜,被苏品桓突然的出声给吓了一跳,差点切到手,“当”的一声把菜刀扔到一边。

“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苏品桓关切地问,连楚盛钧也往这边看了看。

安逸随意地甩了甩手,“没事,根本没切到,就是刚才没留意。”

苏品桓再三确认她手没伤以后,还是不放心,说怎么也不肯让她再下厨了,他亲自出去买点东西回来,三个人凑合了一顿,安逸又给苏晚把早晨的粥热了热,切了点菜和瘦肉进去。

苏晚脸还是红扑扑的,精神却好了很多,她半坐着,倚在枕头上。

“好点了没?”

苏晚点点头:“好多了,谢谢你,安逸表姐。”

“你好了比什么都好。”

这次苏晚说什么也不让她喂了,自己一点一点地喝完了。安逸端着碗就要出去,苏晚扯了扯她的裙角,她一顿。

苏晚由衷地说:“谢谢,安逸表姐你对我真好。”

安逸感到好笑,“这样就是对你好了吗?”

她觉得这是应该做的,吕然生病的时候,安逸不止给她做饭,照顾她,还要哄着病中不爱吃饭的她吃饭。

苏晚低下头,小声地说:“我们才刚认识,而且我这几天对你的态度也不好。”

安逸释然地笑笑,“你是我表妹啊,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苏晚低下头,慢慢地问:“如果我不是你表妹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这个问题……吕然是自己的朋友,在这边她们两个互相关心照顾,而苏晚对自己的态度真的算是冷淡了,如果她不是自己的表妹,她还真不能确定自己会这么有耐心地对苏晚。

见她不答,苏晚咬了咬唇,低声说:“果然,你们的好都是有前提条件的。”

安逸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什么傻话呢,其实有前提条件的好才是最安全的。”

至少你具备了那个条件以后,那份好轻易就不会失去,而有些好,来得太莫名其妙,同样走的时候也很莫名其妙。

比如楚盛钧对她,前两年和这两年,简直是天壤之别,幸好她从来不曾相信过他。

她凭着所谓的血脉之亲,可以放心地相信安正南,可以放心地相信刚认识的苏品桓,甚至可以放心地相信对她冷淡的苏晚,可就是不能放心地相信楚盛钧,即使是他对她最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