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唇色被她揉的深红,像是勾人心魄的妖精似的,即便瞪着他,也觉得是千娇百媚。
说完后,齐朗仍旧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即便是捂着蛋,疼得大汗淋漓都要笑着冲她道,
“谢挽,我他妈的爱死你了。”
“神经病。”
她丢下这句话后,脱离了他的控制后,跑开。
而身后的齐朗依旧冲她叫嚣着:“等我回来。”
虽然不知道他这句话就是何意,但是对齐朗她实在是生不得一点点好感,头也不回的就跑开了。
等着那抹倩影消失在眼前后,齐朗才收回了心神,捂着蛋嘀咕了句;
“妈的,下手还真狠。”
又似乎跟上了瘾似得回味,手指到带血的唇上摩挲了会,面带笑意啧舌道。
“呛口小辣椒,我喜欢。”
暗处的齐宣鸿看着这一幕,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跟她搭上了联系。
而且他儿子好像是单相思的模样,不过他还没想到,面对感情他这个儿子可比他热烈多了。
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得,伸手给老张打了个电话。
屏幕亮了下,成熟的面孔上带着股冷色沉声道:
“老张,帮我调查一个人。”
电话那头,“总裁您说。”
“谢挽,鼎晖的陪酒女。”
老张皱了皱眉,什么时候总裁竟然对陪酒女感了兴趣,但并没有多问。
“好的。”
捂着蛋贼鸡儿痛的齐朗招了辆出租车,往公寓赶,半路上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盯了眼老头子的,原本想挂断的,但一想到没钱还是屈服在了他爹的淫威之下。
“老头咋了?”
“实习地方改为南都的工地。”言简意赅。
齐朗只觉得喜从天降,总算热乎的回了句:“爸,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齐朗只觉得蛋不疼了,唇也不流血了,整个人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