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夫人小姐大骂了起来,因为她们今日赶过来听广元子大师讲佛法,就是为了成为广元子大师所说的那个有缘人,能得他解一支签,听说广元子大师解的签没有不灵验的,她们真的想替各家的女儿求一支姻缘签。
没想到这东炎的姬太子竟然如此放肆,胆敢当众骂广元子大师,很多人愤恨,指着姬擎天大骂。
萧北野眼看着姬擎天要抓狂发怒,赶紧的伸手一掌击婚了姬擎天。
他飞快的望向上首的广元子,又望向了下面愤怒的人们,沉声说道:“各位请息怒,姬太子之所以失了心智,乃是受了盎惑,这相国寺内,很可能有污浊之气,所以使得姬太子失了心智,大师不防测算一下,定可见分晓。”
广元子接受到了萧北野的暗示,虽然心中恼火,不过看在那么多钱的份上,他收敛了心中的恼火,举高手示意众人安静,最后微微的敛目算了一下,最后忽然的睁开了眼睛,认真的说道:“没错,相国寺有一股污蚀之气,这污蚀之气使得姬太子失了心智,才会怒骂本座的。”
他话一落,身后的青砖小道上,有人奔了过来,飞快的禀报:“大师,不好了,相国寺里发现了巫咒小木偶。”
“巫咒小木偶。”
一言如惊雷,炸得在场的所有人纷纷的起身,个个都站了起来,广场上一片议论,不少人脸色不安,这巫咒之术,一向被大宣的皇帝所禁止,若是谁和这种事牵扯上,可就是死路一条了,不但是自已倒霉,很可能连背后的家族也要倒霉。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来听个法,也能生出这么多事了,早知道她们就不来了。
不少人心中埋怨,最后一起望向最前面的广元子。
广元子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正想说话,广场一侧一直没有说话的定王楚逸霖站了出来,先前姬擎天怒骂广元子的事情,他可以假装不知道,但是巫咒之术可是牵扯到他们朝堂上了。
他这个定王在场,如何能不出面呢。
燕祁也站了出来,他这个大宣的燕郡王怎么可能不出来呢。
燕祁领着几名手下一步步的往前走,一直走到广元子的前面,没有看广元子,先望向了定王楚逸霖,招呼了一声:“见过定王殿下。”
“起来吧。”
定王楚逸霖一挥手,并没有过多的为难燕祁,楚逸霖现在的心思是如何把京城的京卫军重新拿回来,最近他什么都没有动,也没让自个的母后动。
他在等待合适的机会。
定王楚逸霖望向先前禀报广元子的那个小和尚:“去,立刻把染血的木偶人拿来,本王要查清楚这件事究竟是谁搞出来的。”
小和尚飞快的望了广元子一眼,广元子哪里敢招惹定王楚逸霖,挥手命令小和尚去把染血的木偶人拿过来。
小和尚领命去取染血的木偶人,广元子倒是没有什么不安,不远处的萧北野却有些不安,因为他记得先前他们让人埋下去的木偶人,根本没有染上什么血,这会子怎么成了染血的木偶人了。
此时被萧北野击昏过去的姬擎天慢慢的醒过来,瞳眸已恢复神智了,他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手指紧握起来,手上暴突出一片青筋出来。
姬擎天的眼里是嗜血的杀气,狠狠的射向了燕祁,不出意外定然是燕祁对他动了手脚,而这其中怕还有云染的事情。
因为只有云染手中才会有这么厉害,让人神不知鬼觉的药。
姬擎天眸中拢着痛楚望向不远处的云染,云染正一脸明媚笑意的望着广场上发生的种种事情,完全事不干己的样子,实在是让姬擎天又痛又恼,为什么,为什么这女人就是不喜欢他呢,他有什么比不上燕祁的,燕祁只不过是大宣的一个郡王,而他却是东炎的东宫太子,日后可是皇帝,她嫁他就是皇后,一生荣宠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