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的一颗心就难以抑制地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尼玛,平素怎不见对她那么好?难得他发善心一次,她却无福消受。无福消受还是轻的,关键是,管深发现她不在厢房里,会不会引起什么纠复?
大概是见她目光追随着管深,卞惊寒黑眸深深、似笑非笑开口:“他是我府上的管家,特别有意思的一人,竟然误会我对未成年小女孩有特别的癖好,想必我方才之举,他又得多想了。”
“嗯?”弦音本就心不在焉,干脆装没听懂。
“那个聂弦音是个才十岁的小丫头。”
“哦。”弦音点点头,表示这次明白了。当然,她没说,管深还真的多想了,方才端吃食的时候,就是一脸的不可言喻。
然而,她却不再怀疑他有这方面的癖好了,遂弯了弯唇道:“那是因为他没有看到三公子给府里那位姑娘买衣裙。”
若看到他这样的男人,竟然会特意去给李襄韵买衣裙,怕不合李襄韵的身,甚至还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帮忙去试,就定然不会再那样想了。
正文 第182章 定要找回(4末)
管深第四次下楼。
这一次手里终于拿了钱袋,是从薛富那里拿的,可是还是一脸急色,甚至比前几次更甚。
“又怎么了?”见他如此,还未等到他近前,卞惊寒已蹙眉先问。
“小丫头不见了!”管深大步过来,将手里的钱袋交给卞惊寒。
弦音心口一撞。
转眸看向卞惊寒,只见他再度拧了拧眉:“不在厢房里?”
“不在。”管深摇头。
“或许跟我方才一样,出门买什么东西去了。”卞惊寒似乎并不以为意。
可管深却并不这样认为。
“我感觉她走得好像很急、很匆忙的样子,桌上的晚膳几乎没有动,小二送的各个厢房洗浴的热水,也还在桶里。”
“所以呢?”卞惊寒问。
“所以......所以,我觉得,她会不会是因为夜里那件事?要不就是负气出门了,要不就是去别的地方躲避一宿?”
大概见她一个外人在,管深说得委婉隐晦。
夜里那件事,指的是她跑去卞惊寒厢房,提出要跟他和薛富一间房,被卞惊寒严厉拒绝的那件事吧?
“负气?”卞惊寒轻嗤,睨了她一眼,大概也是碍于她这个外人在,没有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弦音一颗心如同小鼓在捣。
尼玛,最好这样,最好以为她负气不睬她,最好也让管深不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