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
厉神医没有做声。
今日那丫头突然过来跟她道别,她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所为吧?
其实,这几日他不在府里,就正好发生这种事,她已有些怀疑是他,只不过,今日终于肯定。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她知道,他那样的男人,意不会在银子,也不会在药,既然那丫头跟他回去了,他定然就不会再为难。
只是,她怎么越来越觉得,他已经知道聂弦音跟吕言意是同一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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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一大一小两厢无言,两人脸色都不好。
先是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后来卞惊寒拿出一本书来看,弦音闭起眼睛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卞惊寒忽然“啪”的一声合上书卷:“聂弦音,让你跟本王回去,就那么委屈你,让你这样一幅死样子!”
弦音本就没有睡着,那一声“啪”已经让她睁开眼。
对上男人沉怒的深瞳,弦音懒得理他,撇开眼,侧了一下身子,继续阖眸装睡。
既然说她一副死样子,她就死样子给他看。
刚阖上,头上骤然“啪”的一痛,她睁开眼,是卞惊寒拿手里的书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本王跟你说话呢,你什么态度?”
弦音抬手摸头,恨恨瞪他。
尼玛,竟然打她头,虽然不重,可终归是打。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堂堂一个王爷,出手打一个小孩,还真落得下去手,而且还打人头,要是将我打傻了怎么办?”
卞惊寒:“......”
他这也叫打?
就拿书敲了她一下,而且还是避开书装订的那一侧硬边。
“你不打也傻,敲敲说不定敲开窍了。”
弦音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