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羌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鸷起来。
“厉竹,你不要以为自己多纯洁高尚,你其实比任何人都脏,脏得让本宫觉得恶心!”
“脏”和“恶心”两词,秦羌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了的。
厉竹闭了闭眼,不想再继续纠缠,拾步准备离开,身后蓦地传来一道朗唤:“厉......公子。”
厉竹脚步停住,回头。
一袭黑袍的男人衣袂翩跹、步履从容稳健,自宫门内长长的宫道往门口而来。
是卞惊寒。
“三王爷。”厉竹略略点了下头,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既然来了,做什么要走?”卞惊寒边说,边自袖中掏出一张手谕给看门的守卫:“厉公子是贵客,速速放行。”
有皇帝手谕,守卫自是不敢再拦。
厉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卞惊寒似是一个转眸这才发现站在那里的秦羌,甚是吃惊地“呀”了一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几时来的?怎么都没听说?”
“本宫有事路过此地,听说贵国皇帝今日大寿,便前来道声贺。”
“哦,殿下太有心了,那,赶快请吧。”
卞惊寒扬手,朝宫门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守卫又准备拦的,被卞惊寒止了:“人家是午国太子殿下,你也赶拦?”
“不是......”守卫有些为难。
他们是只认能进和能出的令牌,此人就算是午国太子,却没牌......
“放心,人既然是本王所带,出了什么事,自然有本王担着。”
守卫虽有些不情愿,却又惧卞惊寒,只得后退让开。
“二位请!”
卞惊寒带着两人入了宫门。
“二位认识吗?方才我远远地,好像是不是看到二位在说话?”
“不认识。”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