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不上。”可达说,“都两点了!”

迟小多:“飞机杯可以吗?”

可达:“没有!”

“湿毛巾包个安全套,翻过来呢?”迟小多突然想到,以前网上好像有教人自制简易飞机杯的,然后开始查教程,说,“你先下楼去……”

可达脖子上系着领带,撩到背后,全身赤着,快步下楼,把手机放在餐桌上开了功放。

手机里迟小多的声音在念:“用一个敞口杯,里面调点勾芡的生粉。”

可达裸着,拿着个杯子,调了一杯淀粉水,说:“然后呢?”

“然后放进冰箱,冰冻六小时……”

“太久了!”可达打开冰箱,翻了半天,说,“有个软的,我就全靠想象力了!”

迟小多:“蛋糕!蛋糕可以吗?晚上吃剩的蛋糕!”

可达拿出蛋糕,放在桌上,大腿的高度恰好和餐桌差不多高,猛力干了几下。

“不行!”可达的声音在电话里说,“碎了!”

项诚很安静,似乎已经睡着了。

“鲶鱼!”迟小多说,“我今天看到你冰箱里有一条鲶鱼!”

那边可达说:“塞不进去啊!鲶鱼的嘴巴太小了!而且有牙齿!”

迟小多说:“或者把五花肉卷起来?”

“找不到五花肉!”可达说,“只有牛肉!太小了!我翻翻冰箱,你去搞定项诚吧!”

迟小多说:“你小心啊,大半夜的,不要顶着一条鲶鱼去医院。”

可达那边翻了半天,说:“找到一只冻鸡,我把牛肉塞进去吧,你快点,趁这个时候给我找个鸭,留我电话就行。”

迟小多:“好的好的。”

可达把牛肉卷起来,塞进囫囵鸡的肚子里,然后放进微波炉里解冻,等了五分钟,叮的一声,掏出来,手机翻了个gv,放得很大声,然后闭着眼睛,站在餐桌前开干。

周宛媛一脸倦容,打着呵欠下来找水,听到餐厅里呻吟声一波接一波,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莫名其妙地走过去。

于是,周宛媛看到了可达闭着双眼,全身赤裸,脖子上围着条领带,踮着脚,表情陶醉,噗嗤噗嗤地干一只可怜的整鸡。

鸡脖子吊在桌边,脑袋随着可达的动作一晃一晃,朝着周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