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封离现出询问的神色,转向可达。

可达:“……”

可达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封离:“……”

“这里是……赌博?赌场?”可达四处看看,回过神,朝封离现出不羁的一笑。

“是的。”封离客客气气地答道,“但是现在还没开放,您介意到茶座喝杯咖啡,待会再下来吗?”

可达已经连脚步都挪不动了,说:“可以,哈哈!”

嘴上这么说,然而可达却不住打量封离。

封离迟疑片刻,里面传来谈话声。

“可达,你在做什么?”陈真在耳机里问。

可达已经完全无视了陈真,封离说:“既是如此,就请进来坐坐吧。”

封离吩咐人把赌场的门打开,可达跟着走进去,白胡子老头在一旁坐着,与项诚各据一张沙发说话,侍者送上酒,各取一杯。

“请问,怎么称呼您?”封离问。

“我姓昌。”可达说,“你呢?”

“封离。”封离答道,“昌先生请坐,失陪一会。”

封离招呼可达在另一张沙发处坐下,侍者端着个盘,过来换筹码。可达掏出信用卡放在盘上,随手拿了个数字牌子翻过来扣着。

“发票开一下。”可达说。

“先生,我们没有发票。”侍者答道,“收据可以吗?”

“卡单上给我盖个你们赌场的印吧。”可达说。

侍者点点头。

封离过去另一张沙发前,朝项诚说了几句话,项诚马上抬头,望向对面的可达,可达朝他皮笑肉不笑地一咧嘴,露出唇边犬齿。

“我看见他了。”可达朝耳机里说,“我在赌场。”

陈真答道:“齐尉马上下去支援你,不要担心,在这种地方,他们也不敢随便动手,否则就没有办法再在人类社会隐藏下去了。”

迟小多和佘诚聊了一会,很奇怪的是,每次当迟小多提到什么的时候,佘诚都能心照不宣地接下去,就像一个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令迟小多颇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

“然后就辞职了……”迟小多说,“把证挂在朋友的设计院里,自己背包去北京玩了半年,想看看有没有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