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觉好多了。”迟小多还在犯困,揭开被子,床单上,被上一大块紫黑色的印迹。

项诚:“……”

迟小多看着血迹发呆。

“变严重了。”迟小多说。

伤口始终无法愈合,项诚给迟小多换过药,项诚说:“会好起来的,今天咱们一起行动。”

迟小多说:“不要着急,我饿了,先吃点东西吧,昨天晚上吃的白粥不顶饱。”

早饭时,黄杉回报道根据手下们的监视,重庆本地的驱魔师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正在准备集体出动,去执行任务,任务目标地点是长江沿岸。

“轩何志。”项诚说:“你去驱委打听一下消息,不要坐他们的索道。”

曹斌说:“我不适合露面。”

“你带着郎犬。”项诚说:“帮助我的手下打探消息,看看长江沿岸有什么动静。”

早饭后,项诚开上车出来。

迟小多低头看自己的胸腹,项诚给他在衬衣外面套了件纯黑色的毛衣背心,再穿上外套,迟小多手指摸了下,湿漉漉的。项诚上车,迟小多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项诚摸了下迟小多的额头。

“你有点发烧。”

迟小多答道:“没有毒就不怕。咱们现在去哪?”

项诚没有回答,眉头始终拧着,开车,两人回到古镇外,迟小多带路,顺着昨天的山路上去,半山腰上,那条看风水的小巷里,已有警车停在外面,居民指指点点。

项诚上了隔壁楼房的二楼,示意迟小多看,轩何志师叔住的小屋里,房顶破了个洞。

“冲破了房顶,从天空离开的。”项诚说。

“嗯。”迟小多答道:“应该是在夜里,所以附近的居民也没有发现,我现在相信了,那只鸟抓走了轩何志的师叔。”

“你觉得对方会飞多远?”项诚问。

迟小多朝附近看看,答道:“要么是山上,要么是江上,总不可能带着一个老头子,飞过整个重庆主城区。”

“答对了。”项诚打了个响指,说:“如果要带走一个人,一定会有接应。”

“我知道了。”迟小多说:“你太聪明了!对方一定是有计划的,在一个晚上准备动手来抓人,也就是说……”

两人一同望向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