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绽放抬头看向孟副统领面色苍白的吓人,但是眼中全是不相信。
“在花女史的院子里挖出了这些东西;”孟副统领让人把东西呈上来又道:“在花女史的住处又搜到了这些东西。”
随着孟大人的话先呈上来的东西是一把长刀,和两柄同红鸾院子搜出来的短匕一模一样的匕首;后来呈上来的东西却是各式各样的衣袍:男人的、女人的,都是宫中低职司的太监或是宫女的服饰。
红鸾看着花绽放的脸在心中轻轻的道:什么叫做铁证如山?无中生有你会我也会,可是只有我这个才算是铁证如山
太子看过刀剑等物后,看着花绽放:“你现在有什么话要说?”
花绽放的身子抖个不停,扑倒地上大叫:“奴婢是被人陷害,这些东西不是奴婢的。”
太后冷冷一哼:“来人,去宫奴院好好的瞧一瞧;多带些人手,给哀家仔细的搜。”她气得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天子身边、皇宫之内却有这等人在,岂止是可怕而已?此事要严查,大查。
花绽放不停的叩头分辩自己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还说她身边人可以证实那些东西不是她的。
孟统领此时轻轻的道:“在女史大人院中角落的屋里,臣等发现奄奄一息的宫奴,已经交给御医救治;据宫奴们指认,那宫奴就是花女史的贴身之人。”
他微一顿后又道:“御医说,那宫奴不是病了而八成是中毒。”
“毒?”太后的手猛得握住椅子的扶手,随即放开淡淡的道:“花女史,真没有想到你有这般通天的本事;当年你犯错还真是皇后处置的轻了,不然现在哪里还会有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
“说,倒底是谁指使你做这般丧尽天良、大逆之事。”太后最后一句已经森冷无比。
花绽放全身都冷下来,她精心布置的圈套最后套住的居然是她自己;她不敢相信的看向红鸾:怎么可能?院子里的那些东西是什么时候被埋进去的?
红鸾迎着她的目光,以袖相掩让大殿上坐的贵人们看不到她的脸,对着花绽放悄悄的、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以口型道:“现在会死的是谁,你知道了?”
花绽放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怎么中计的,但是却很明白想洗脱却是千难万难,再看到红鸾目光的挑衅与她所说的话,气得真想抓住红鸾暴打:她当然不敢,也只能在心中想一想罢了。
“太后问你话居然敢不答?”太子声音冰冷:“你不从实招来也无妨,你刚刚不是说过嘛,不说就打到说为止;来人,拖下去。”
花绽放无论如何喊冤也无人相信她。
自孟统领出现后福王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他的目光偶而在柔妃和红鸾的身上扫过;直到花绽放被拖下去后他才开口:“让人仔细的把女史房中搜清楚,把那里面的东西都取过来为好。”
太后闻言点头,自有人答应着去办。
事情到此,对红鸾和古安平来说就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对太后等人来说却只是另外的开始罢了。
现在花绽放成了勾结刺客的人,那么红鸾和古安平便都无罪,古安平身上的绳子自然就被解开;至于红鸾被打了几板子,太子当然不可能对宫女道歉,只是赏了她一点东西再给她伤药——这可是恩赐,红鸾要谢赏的。
红鸾跪在地上时心中当然很有点不舒服,但还是依礼叩拜谢恩立到一旁;因为花绽放的事情说不定有要问到她的地方。
古安平除了手脚麻木外没有吃其它苦头,只是看红鸾忍痛站在那里,他的心抽痛不止; 于他来说,就是把花绽放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花绽放被拖上来后,可不比红鸾被打了几板的人,双腿已经痛得站立不住,是被人拖进来的。
可是问她,她也只是喊冤:她是真得冤枉,虽然她想害红鸾和柔妃,可是她的确没有害太子等人的心思,那些东西她更不知道自那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