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尽兴时,远远瞅见一匹白马向这边飞奔而来……
她倏地停下优美的舞姿,笑逐颜开的等着白马的主人。
她还没来得及看白马是谁,就被电话铃声惊醒了。瞬间睁开双眸,惆怅感油然而生。她长长的吁口气,忍不住揶揄自己:这么大年龄了,居然还期盼白马王子?
电话依旧响着,她漠然起身,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轻不可见地蹙了一下,全身的细胞也跟着紧张起来,她轻轻嗓子,便暗下接听键:“伯母,您好。”
“琬儿,吃饭了吗?”钱霖很慈祥的问道。
她喃喃的应了声。虽然不礼貌,但她还是开口了:“伯母,您有什么事吗?”
“这个周末来家里吃饭吧。”钱霖语气低低沉沉地,怕是乐琬不答应,立刻就跟了句:“我让寒璟……寒琰去接你。”
乐琬想了一下,很自然的说:“伯母,这个星期要去香港签合同的。”
听筒里传来钱霖失望的声音:“推几天不行吗?”软软糯糯地,让人怜惜。
乐琬点点头,转而一想,电话那头的人看不见,随后简单的应道:“我会托寒琰将礼物送给您的。希望您不要嫌弃,还有更希望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她的音色很好,清脆响亮,可在钱霖听来,却是另一番滋味。她长长的叹一声,无可奈何地声音传来:“琬儿……”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乐琬握住电话,思忖片刻:“伯母,我不想再跟寒璟牵扯上任何关系了。”她鼓起全部的勇气说完这段话的。
钱霖沉默片刻,长长的哀叹声传来:“是我们老梁家负了你。”
“……”乐琬还要解释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电话挂断后,乐琬心情比之前更复杂了。之前是躯体的疲劳,而现在身心俱疲。
老太太应该会失望她会说出这话吧。但如果不斩草除根,以后怕是更多的麻烦。
她想给梁寒琰打电话,让他去劝劝老太太,可刚拨出去,又被她按掉了。
他现在已经一筹莫展,还是不要找事情折磨他了。
乐科敲敲门,探出身子,便笑吟吟的进来:“晚上陪我参加慈善晚会?”
“带你秘书去。”乐琬白眼甩过去。
乐科挑挑眉,无所谓的坐在沙发,双腿优雅迭起,翻了一会儿杂志,黝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有心思?”
她佯装无所谓的耸耸肩。
乐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乐琬,你在我面前藏不住心事。”
乐琬毫不顾忌形象的长吁一口气,便挨着他旁边坐下来。
乐科盯着她,思索片刻:“钱霖给你打电话了。”语气非常坚定。
她吃惊的望着他,脱口而出:“你可以去算命了。”
他佯怒瞪她一眼,宽厚的手臂也自然的抡了下她的后脑勺:“你哥有这么笨吗?”
“切~~”乐琬平视的上下打量他,眼底的嘲讽愈加深刻:“你小时候数学就没及格过。”
这下,乐科真的用力抡了她的后脑勺。真是哪壶不壶提那壶,谁没个年少轻狂!
嬉闹了一会儿,乐科正经的看着她:“乐琬,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去。”
她额头深锁,不解的看着他。
他锐利的看着她:“去向他们证明,你很好,而且非常好。”
“我好不好不需要向他们证明。”她微抿着嘴唇,扯出一丝苍白的笑意。
乐科波动她眼帘的发丝,心疼的望着她:“当时我在就好了。”
她眼底阴霾浓重,脸上却有一丝笑意:“其实梁寒璟没错,要是我也会这样,我会选择守护家人,而不是一个根本就不爱我的男人。”
乐科忽的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拥着她:“如果没有湉湉,你们会过下去吧。”
“不会,他洁癖很严重,总会觉得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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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会。
她穿着露背晚礼服,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艳冶的红唇将白皙的皮肤衬得透亮,她搂着乐科浅浅带笑,脸颊两侧的梨涡若隐若现。
乐科偏头看了眼,隐隐传来笑声:“看,你多迷人。”
“也不看是谁妹妹。”乐琬也不谦虚顺着他的话答。
说实话,太长时间没有所谓的社交活动,被这么多人用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总归有点飘飘然。
她嘴角的一抹若隐若现的笑,神秘极了,更加撩动男人的心。
还没站稳,就有人过来搭讪:“乐总。”
乐科在她耳畔说了两句,乐琬就离开了。这时,他才假模假意的端着高脚杯,微微颔首:“秦总。”
秦天辰看乐琬离去,堆满笑容的俊脸立刻塌下去了,睥睨的看着乐科,语气就不善良了:“有这么护的吗?”
“离花花大少远一点。”乐科抬抬酒杯,笑着碰上去。
他眼神尾随着乐琬的吹弹可破的皮肤,闪过一丝念想,悄悄的靠过来:“如果我追到她,保证不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