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之后,我再使劲一扭,那铁即便是再软,也被扭开了!
我心中大喜,又割断了两根,弄出来一个大空洞,让成哥背着安木主先钻了出去,然后我也钻了出去!
我们刚走到屋外,就看见屋外站了一群人,都是水堂的弟子--先前往门口处凑脑袋,被成哥一顿大铁钉打的屁滚尿流,再也不敢靠前,只躲在远处听动静,我和成哥突然钻了出去,他们都是吓了一跳,有几个人立即就扭头逃窜,还有几个大声小气的叫道:“跑出来了!跑出来了!”
“妈的!”
成哥赶上去,一脚踹出去,把那大声叫唤的人给踢飞了出去,环顾众人骂道:“谁再叫唤一声,我就掐死谁!”
众人都吓呆了,噤若寒蝉,再也没有人叫喊了。
可是刚才那一阵喊,洪令洋已经听见了,正从那屋子里往外出来追赶。
我手疾眼快,两手一伸,便抓住了两个水堂的弟子,朝着那门口丢了进去!
洪令洋刚刚露了个脑袋,就看见自己的两个属下朝自己扑了过来,又不好打开,便只能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我伸手又抓住两个水堂弟子,预备着稍后再丢,同时口中喝道:“成哥,弄船!”
“对,对,船!”成哥劈手抓住一个水堂弟子,叫道:“船呢!快给爷爷弄来一只!不然,我弄死你们!”
“快,快把船弄来!”水堂众人都惊得叫唤了起来。
有一只船本来就在码头边上,船上也有两个划桨的人,看见成哥凶神恶煞的样子,居然掉头又跑了!
“哎呀!你们两个混蛋!”
成哥看见了,骂了一声,背着安木主,纵身一跃,隔着一丈多的距离,就跳到了那船舱中,朝着那两个水堂的弟子,一人抡了一巴掌,道:“想跑?!再跑一个试试?!”
“不敢了,不敢了!”那两人的脸都肿的半边高,支支吾吾的,连连摇头。
“铮子,快上船!”
成哥大吼一声。
眼看着洪令洋又从那铁栅栏中露出来了脑袋,我便把手中的两个水堂弟子,再次丢了过去,与此同时,纵身一跃,跳在那船舱里,成哥早喊了一声:“开船,给爷爷使出吃奶的劲儿,划!”
那两个水堂的弟子,哪里敢怠慢,当即是拼命的划了起来!
船刚走了一丈多远,洪令洋就奔了出来,站到了码头边上。
此时此刻,船只距离码头边,已经将近三丈了。
洪令洋试试摸摸了一下,没敢跳过来,这么远的距离,就算能跳将上来,也必定是气尽力衰,身在空中,任人宰割!
“哈哈哈哈……”
成哥叉着腰站在船舱里,朝着洪令洋大声嘲笑道:“洪令洋!你还号称本事高强,我呸!爷爷我亲临你们水堂本部,在你们的老窝里闹了个天翻地覆!红刀子进,白刀子出!你也没能抓住爷爷,还让爷爷堂而皇之的跑了!你丢人不丢!?传出术界,你也别混了!”
“成哥,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提醒道:“不过,也没见你亮刀子啊。”
成哥瞪了我一眼:“知道能出来都是你的功劳,那也叫我吹嘘两下,过过嘴瘾嘛。”
“呵呵……”
那洪令洋却在码头上冷笑了一声。
“你呵呵是什么意思?”成哥大声道:“有种,你来咬爷爷我啊!”
洪令洋道:“你以为你真的能跑得了吗?!”
我和成哥都是一愣,心中刚想那洪令洋还能有什么法子?难不成要施法把我们这船给弄翻了?
刚转过了这个念头,便看见那洪令洋屈指一弹,几枚冰魂神弹立时破空而来!
“又来!”
成哥被这冰魂神弹给弄的现在眉毛上还是一层冻结的冰霜,看见洪令洋又打了过来,心有余悸的闪身躲过。
我却叫了一声:“不好!”
原来那冰魂神弹竟落到了船舱中,爆破了开来。
刹那间,一股彻骨凄寒,在船舱中弥漫!
我和成哥虽然觉得冷,却还能忍受得了,可是那两个划船的水堂弟子却受不了!
只是数息时间,两个人便僵住了!
不要说划船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老狐狸!”
成哥骂了一声,道:“居然还能想出用这一招!”
“别说了!”我道:“咱们两个来划!”
我和成哥当即一人拿住一把船桨,使劲在水面上摇了起来。
却不料,那船不但没有往前走,反而在水面上打起转来了!
几乎是原地不动,甚至还有些后退的迹象!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