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 / 2)

炮灰奋斗史[清] 玄北 2385 字 1个月前

“不知贝勒爷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三皇子身边的门客都是文人,陈梦雷是文人,杨文言也不例外,他原本是个落第举子,后来偶然被三皇子收到手下,平日里会帮他出出主意。因为会钻研,得到三皇子的信任,在一众门客中,是除了陈梦雷以外,他属于第二得意人。

这回阿巴泰就是通过他才被引荐给三皇子,原以为是大皇子想要跟三皇子联手,没想到是太子那边做的局。

可偏偏三皇子出手太快,那玻璃厂也被弄到了手,直接跟四皇子那边结了仇,要不是对方最后一步又奉上了证据,三皇子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被别人耍了。

这被耍还得从外人口中得知,可以想象三皇子得有多生气。

三皇子确实很生气,恨不得将阿巴泰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不过将这人的底细告知老大,想必老大那边不会轻易放过他,三皇子的心情才稍微好一些。

“既然玻璃厂到手了,就没有必要再还回去,从内务府挖些人,务必将玻璃做出来。”到手的肥肉,他肯定不会再吐出去,至于老四回来会怎么想,就不在三皇子的考虑范围内了。

老四不过是太子身后的一条狗,他还没看在眼里。

如同三皇子所料,直郡王收到三皇子的来信时,就直接气得掀了桌子。

他是一个武人,哪懂得掩饰怒气,要不是明珠在场,大概直郡王直接拿刀将人把人给劈了。

还是明珠将人劝下,“大阿哥,这人还是交给奴才来处理,既然是索尔图安插的人,那正好可以拿来一用。”

自己的下属被索尔图收买,明珠早就料到,就如同索图手下,也有被他收买的人。

这种事情在官场上很平常,只是没想到大皇子反应会这么大。

对于这个阿巴泰,明珠早就察觉他有些不对,一直没有处理也是抱着钓鱼的心思,没想到这一次直接在三皇子那边露出马脚,看来也是个不中用的。

说起来如今的明珠跟以前大不相同,虽然他比索额图好一点,没有被逼出朝堂,不过早就没有了以前跟索额图旗鼓相当的势力。

唯一好一点的大概就是,皇帝还愿意给他一份脸面,他也明白大皇子资质不足以坐上帝位,皇帝之所以捧大皇子也是想给太子找个磨刀石。他作为一个臣子还能怎么办,自然是硬着头皮走到底,继续帮大皇子出谋献策。

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十多年都没有受到重用,还被皇帝物尽其用拿来跟索尔图打擂台,现在索尔图离开了朝堂,想必他也快要跟随索尔图的脚步离开了。

能安全退出,不连累家人,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在热河呆了没几天,皇帝就返程回京。

禛贝勒府里虽然男主人不在,不过一切事物还是准备的妥妥当当。

一些年节礼物也都准备妥当,年后会送到各家。

因为敏宁生了侧福晋,所以安家的节礼自然也要备上一份,福晋派人送来礼单,敏宁看了,福晋倒是没在这方面缺她的面子。

投桃报李,敏宁自然也备上了许多物品,放在给各家的礼单上,让她拿去做面子。

比较敏宁才赚了一大笔,如今手里阔绰的很。

四爷回京时已经过了小年,京城里都洋溢着热闹的气氛。

四爷回来后,敏宁觉得他怪怪的,好像总有些话想要问似的。

不过每次想要问他时,都被他岔开,久而久之敏宁也忘了这回事儿。

皇帝大概是真的坐不住,过完年后,又跑去五台山。这一次,四爷仍然跟着。

整整去了一个月,等他再次回来时,敏宁肚子已经快九个月了。

她那大肚子看着真是让人颤颤巍巍,四爷才一回来,就吓得连忙去请太医。

“真的不是双胎?叶太医,你再瞧瞧!”这一次四爷怕其他太医看的不准,直接将叶太医请了过来。

叶太医手还搭在敏宁的手腕上,他摸了摸胡子,才对四爷说,“回贝勒爷的话,侧福晋肚子里确实只有一个。”

四爷有些不敢相信,“她这肚子这么大?”随即又问,“既然只有一个,那对孩子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叶太医有些为难,最后拱了拱手,对四爷说,“贝勒爷有些话还得出去说。”

四爷跟随叶太医走出去,叶太医一脸凝重道,“贝勒爷,侧福晋这一胎养的太好,恐怕到时候不容易生产……”

等两人离开后,敏宁才被碧影扶着起身,她低头看了看肚子,大大的肚子完全将自己的脚遮住。

其实她也很奇怪,明明怀孕后期她已经努力节食运动了,为何肚子还这么大?

好吧,她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喝水都会长肉。

“主子,要再出去散散步吗?”敏宁也怕自己到时候会难产,所以到了后期更加加长了运动时间。

每日里大半的时间都耗费在园子里,主要是她的腿脚开始水肿,走一段路都要花费很长时间。

“不用,马上就是要做胎教的时间,你把书给我拿来。”

她话音刚落,四爷又进来了,一进来看到她起身就训斥道:“肚子都这么大,起身做什么?”

敏宁无辜的指了指肚子,“这孩子在闹腾,想让我读书给他听呢!”

四爷也看见她肚子上鼓起来的地方,一时间觉得有些新奇,想要伸手摸,但又不敢。

敏宁直接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虽然隔着衣服,还是能摸到鼓鼓的地方,是个小脚丫子。

敏宁觉得四爷的表情有些好笑,完全是像是傻了,真奇怪,都是几个孩子的阿玛了,怎么表现的跟第一次摸到胎动一样。

还别说,四爷这真是第一次摸到孩子的胎动,以往在其他女人那里只是坐一坐,说上几句话,好像怀孕就是女人的事跟男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