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恭敬的不得了,脸上的神色却完全看不出丁点的恭敬。
见那人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抓着栏杆的手指越发紧了几分。唐韵终于缓缓停下脚步,无奈叹口气:“莫长老,您有事?”
不是她突然懂礼貌,实在是面前那货把楼梯给挡了个严实,想走也走不掉。
“你到底师出何人?”
莫琴心居高临下,语气中带着强硬的不容置疑。
“额?”唐韵打量了眼四下里客人绝对算不上少的客栈:“您确定就在这里说?”
“就在这里。”莫琴心眸子在大堂中微微一扫:“有本长老在此,不该听到的话,我看谁敢听。”
一个听字落地,眼见着刚刚还人头攒动的客栈大堂,瞬间台风过境般徒留下一地空荡荡的桌椅。
掌柜将一张脸埋在桌子上几乎就快要与桌面融为一体。
莫琴心眉头一挑,双眸眨也不眨盯着大堂里那唯一一道潋滟的紫色身影。那样绝世的风姿叫她觉得万分熟悉,却笃定绝对没有见过。
“你是什么人?本长老在此,你还不滚?”
“抱歉,”乐正容休红唇一勾:“在下腿脚不好,不会滚。”
“长老不必在意,”唐韵微微一笑:“那不过是个长的比较顺眼的炉鼎,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乐正容休笑容一僵,炉鼎?这死丫头居然敢说自己是个炉鼎?果然是自己最近太温和了!
莫琴心皱了皱眉:“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
“呵呵,长老教训的是。”
“你到底师出何人?用的又是什么至尊幻器?竟然连双生金风狸都不是对手?“
“您说的是我的兵器么?”唐韵耸耸肩表示到了如今仍旧对南越的说话方式不大习惯:“长老莫非看不出?那就是一把袖底剑。”
眼看着莫琴心脸色愈发的黑。
“袖底剑这种东西,除了杀人什么都做不了。我的剑,不过是更精于此道罢了。天下功法唯快不破。实在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您完全不用在意。我不过是运气好些罢了。”
莫琴心分明不打算相信:“你果然还是不能相信我。”
唐韵一脸无辜,那的确就是一把剑好吧。您要是不相信,我也真的没有办法了呢。
“我会安排你直接进入前三的争夺。”
“额?”唐韵一愣,话题可不可以不要转移的这么快?表示完全跟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