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见你,有什么事情都得等着!”
“咦,小姐要见我么?怎么不早说?”
土魂一溜烟进了屋,朝着唐韵拱了拱手,嬉笑着说道:“小姐,您有事吩咐属下只管说一声就是了。怎么还敢劳烦叫秋彩姑姑亲自来请呢?”
他嘴里头说着客气,却根本毫不掩饰眼底深处对秋彩的不满。唐韵朝着他瞄了一眼,立刻就看到了他左边眼底的一块乌青,显然这人方才大约是吃了苦头的。
“我问你,我师父在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唐韵开门见山。
这么一问,土魂的眼神明显一缩却飞快地嬉笑着说道:“能有什么事?宫里面那可是我主子的地盘。”
唐韵呵呵:“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
土魂唇畔的笑容一僵:“小姐这话是怎么说的?您自然是天下第一聪慧之人。”
“所以……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被骗的?”
土魂闭口。
“秋彩。”唐韵一双冷眸朝着秋彩慢悠悠瞟了过去:“国师府里的茅厕最近可有仔细的清理过?”
秋彩眼珠子一转立刻会意:“不曾呢。”
她使劲摇了摇头:“小姐和大人这些日子都不在府里,下人便有些懈怠。茅厕什么的实在有些见不得人。”
眼看着土魂打了个哆嗦,唐韵便半眯了眼眸:“这样啊,瞧起来这事情还得找个可靠的人去仔细处理一下呢。”
“小姐。”土魂苦了脸:“您有什么要问的就只管问吧,属下定然知无不言。”
土魂无比怨念中。能不要动不动就叫人打扫茅厕么?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他好歹也是个大统领好么?
跟洗茅厕比起来果断的还是说几句话轻松的多啊。
唐韵瞧他一眼:“我只问你,我师父为什么会受了伤?”
“主子的伤……。”土魂的神色也渐渐郑重了起来:“是他自己弄的。在当今这个天下,若非他自己愿意,没有人可以伤的了他。”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夸张,乐正容休就是有那样的本事。
唐韵却并不满意土魂给的答案:“你打算就用这么一句话就打发了我么?”
土魂咬了咬牙:“虽然主子的伤是他自己弄的,但是……却是被逼的。那些人都该死!”
唐韵挑眉:“哦?”
“自打主子去了东岚,皇上的身子便越发的不好了。主子回宫的时候几乎已经神志不清,主子盯着太医数次问诊得出来的结论都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