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种不祥的预感冷不防冒出。
霍启军扳起童幂的脸仔细打量。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紧紧盖着眼睑,他把手放在她鼻子下试了试呼吸……
突然,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后退两步跌靠在衣橱上。童幂的头随之轻轻一歪,被脖子上的绳套拽着没有垂落,但有一丝细长的涎水从sai口球的窟/窿里慢慢坠下……
霍启军惊骇的瞅着悬吊在面前的童幂。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套在童幂脖子上的那条绳圈已经箍进她的喉咙里,他捂着自己的脖子费力的吞咽,好像也被勒住了一样。也许是在他离开后她挣扎时不小心弄紧了绳子,也许是他做的活套有问题。总之,这个随意的举动竟会要了她的命,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high 粉的kang奋化成一颗颗豆大的冷汗从脑门、从脸上、从身上每一个汗毛孔往外冒……
昏暗的灯光照在童幂脸上,她的脸正在变成铅灰色。扭曲的肢体一动不动的悬在那里,彷如一个造型怪异的雕塑。衣帽架下的地板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她的niao液正从松弛的pang-guang里不断滴出…… “假如她还可能救活呢?”霍启军慌忙从地上爬起,想要替童幂解绳子。可是当他的手一触到童幂的脖子,一股死亡的冰冷传入他的身体,吓得他忙缩回了手。
童幂的脸微微倾斜得朝向他,长长睫毛下的眼睑似乎微微开了一道缝隙,森冷盯着霍启军,隐藏着一抹恶毒的仇恨。
霍启军结结巴巴的说:“kara,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相信我……”
童幂没有任何反应,沉默的像一位等待审判死刑犯的法官。
霍启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呼吸着童幂失jin的shao臭,胡想着纷乱的各种可能,他的脑子也逐渐的从冰毒的麻醉中清醒过来。
他从兜里摸出了一盒黄鹤楼1916,费力的用火机点着,看着童幂的尸体一口接一口的用力裹。烟雾弥漫中,他的眼神越来越镇定,抽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忽然把手里的烟掐灭。站起来,打量着童幂,唏嘘道:“真是可惜啊。”
然后,他离开房间。回来时,穿了一套雨衣,提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塑料桶。
第二季《识骨追凶 foxhunter》 牵线木偶1.绳吊的芭比娃娃6-7
他不再有丝毫畏惧,迅速的从桶里拿出一个叠好的塑料布,展开铺在地板上。
然后,开始解捆绑童幂的绳子,把她的尸体从衣帽架上解开,平放到塑料布上。她的尸体上还有余温,遍布着绳子勒过的痕迹。霍启军冷冷看她一眼,掏出胶皮手套戴上,从桶里拿出一把刮胡刀把童幂的荫毛全部剃光。然后从桶里拿出一个塑料瓶和一块海绵,用塑料瓶里的液体浸湿,开始在童幂的荫部仔细擦抹……
一个小时之后,他把清理之后的童幂用新塑料布重新包裹,再把放到电热毯上裹起来,插上电。他还没忘在童幂的嘴里插jin一根温度计。时不时的抽出来看一看。
童幂的体温升高到37度时,他关掉电源,看了看手表——20:35
他给一个朋友打了电话,告诉他一小时后去他那儿。
然后他把包裹着电热毯的童幂扛到车库里,挑一辆好几年都没开过的标志,把童幂放进后背箱里。
回到公寓,他又准备了一些其他东西,最后把冷藏柜里少半瓶伏特加一口干下,辣的脸上泛起了红润,情绪也更加镇定了。他这才匆匆离开别墅,回到了车库,发动那辆标志。
他熄着车灯驶出了别墅大门。没有走位临故月湖的主路,而是把车拐进了栽种着法国梧桐的林荫岔道。这里的监控已经坏了很久都没人修。富豪的生活品质也并非无懈可击,只不过社会中的阶级概念往往根深蒂固,即便抢劫也大都发生在穷人与穷人之间,结果造成被抢的经常比抢钱的还穷。
霍启军驾车出了虞山林园别墅区,直奔凌海市而来。这一次也是童幂最后一次离开他的豪宅,载着她的梦想回到那座乌烟瘴气的城市,尘归尘,土归土,回到她的原点。
霍启军透过挡风玻璃留意着公路两旁可能出现的监控摄像头,还有夜色中那些经过自己的车辆。他看了看时间,9:12。于是戴上耳机,给远在加拿大的前妻打了一个电话,“喂……是我……candy(他四岁的女儿)还好吗?……上幼儿园啦,与小朋友们相处得来吗?……我啊,今晚特别想她……你钱还够吗,不够就跟我说一声……哎呀,别说不管我的事,咱们毕竟曾经是夫妻嘛……我知道都怪我,但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我这个当爸爸的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
这通电话打了将近一个小时,他的车已经开进了城区,一面冲电话里说着话,一面抻着脖子,在街道间搜索。“行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晚上还有个party,晚安,带我亲亲candy,说爸爸想她了……”挂了电话,他一打方向盘,拐下了公路……
当他重新上车离开凌海市时,后备箱已经空了。他看了看表,11:21,比他估计的时间还快了至少二十分钟。他长嘘一口气,这才感觉到前心后背的衬衫都被汗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