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开始,恢复一天两更,一天两更,天两更,两更,更。这是回音……一天两更,天两更,两更,更……梁晨没有回家,而是先到了市公安局。不过在车上,他还是给家里打了电话,解释手机没有电了,晚上有应酬,稍晚一些回去。接电话的是小丫头兰月,倒是没怎么埋怨他,只是叮嘱他少喝些酒。
到市局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了,梁晨对门卫老董点了点头,乘电梯到了四楼,打开自己办公室的房门走了进去。先去休息间的浴室冲洗了身体,对着镜子照了照,忽然发现胸口处有两道很明显的红痕,梁晨顿时有些恼火,他知道这两道红痕是胡婧婧那个贱女人用手指抓的。
穿好衣物,拿着dv坐在椅子上,调出视频按了播放键,看着先后出现在画面上,对昏迷中的自己‘大肆蹂躏’的两个女人,虽是早有心理准备,此刻却也险些气的口吐鲜血。他从来就没想过,自己堂堂一爷们儿,竟会被两个女人给迷j加轮j了!
梁晨也知道,单凭何心月没有这个胆子,之所胆敢算计他,定是受了胡婧婧的唆使。这两个女人,一个是省委书记女儿,一个是大集团千金,尽管动机不同,但目的都是想通过dv拍摄的这段真人激情秀来控制他。以有心算无心,如果不是许凤英带人来救,如果不是自己当时恰好苏醒了那么一小段时间,最终他一定会被这两个女捏住了把柄!那后果可真就不堪设想了!
取出闪存卡,梁晨东张西望,最后从办公桌抽屉里找到一把钳子,很是暴力将闪存卡掐成碎片,然后走进洗手间扔进马桶里一冲了之。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梁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伸手接起,刚问了一声‘哪位?’就听见手机里传出一个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嘻嘻,局长大人醒啦!怎么样,那段录像拍的还算精彩吧。你真够厉害的呢,射了两回还那么多,现在人家下面还暖乎乎的呢!”
“胡婧婧!”梁晨的额头青筋暴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动啊,人家欢迎你动,就像今天下午那样,人家愿意让你动一辈子!”手机传来胡婧婧异常风骚的声音:“小晨晨,别以为把dv拿走就万事大吉了,告诉你啊,今天是我和心月妹妹的危险期,你射了那么多进来,保不准人家和心月妹妹都给你怀上个小小晨呢……!”
梁晨彻底被对方的放荡无耻击败了,他平时自负言辞犀利,口才绝佳,但遇上胡婧婧这样的女人,却是无可奈何。当一个人,尤其是女人,根本不在乎脸面,也不在乎羞耻,他就算骂上三天三夜,也只是在白白浪费口水罢了!
强忍着把手机摔在地上的冲动,梁晨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道:“胡婧婧,你给老子等着!”然后狠狠地按下了挂断键。他早将胡婧婧的手机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但即使是这样,也防不住对方用别的电话骚扰。md,这贱女人真叫一个麻烦!
不怪梁晨感到头疼,胡婧婧那是省委书记胡文岳的女儿,不是他说动就能动的。他刚才摞下了的狠话,在很大程度上是为舒缓心里的愤怒和郁闷,胡婧婧根本不可能因此而惧怕退缩。
回想着胡婧婧刚才说的话,梁晨隐隐有些忐忑不安,下午他确是发射了好几次,如果真赶上胡婧婧与何心月的危险期,那……!但转念一想,不禁又暗骂自己愚蠢,以胡婧婧与何心月的身份,根本就没可能这么做。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愿意,胡婧婧与何心月也不敢!
将办公室房门锁好,乘电梯下至一层,走出办公大楼,梁晨意外地发现,司机兼保镖的徐易朗正在车子旁接着电话。‘对不起,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等他过去的时候,徐易朗匆忙说了两句,然后收起手机,并伸手给他拉开了车门。
“易朗,当我的司机,是不是觉得很闷,很不自由!?”回家的路上,梁晨坐在副驾驶位上,微笑着问了句。
“还好!”徐易朗平时寡言少语,偶尔说话也是惜字如金,他的年纪与梁晨相仿,五官有如刀削般俊朗分明,自从调到锦平市公安局,与牟亦霖,杜重霄一起,成为局里最吸引异性的单身男人。
“明天让重霄顶你的班!你休息一下!”局长大人是相当体恤下属的,直觉告诉他,刚才给徐易朗打电话,应该是个女人。
“好!”徐易朗一点没客气,相处久了,他,牟亦霖,杜重霄三人,与对方的关系已然是相当的‘铁’了!这份差事,他们三个做的很顺心。
车子驶进晨风小区,在二十二楼下停住,目送着梁晨持卡走进楼宇门,徐易朗停留了片刻,然后打着方向盘离开了。回宿舍的途中,他的手机又响了。一手接起电话,听着手机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徐易朗冷硬的脸庞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无奈,开口道:“什么地方?”顿了一下,又道:“我一会儿到!”
第二天一早,开车来接梁晨上班的司机兼保镖,果然换成了杜重霄。三个之中,牟亦霖稳重,徐易朗内向,平时多少保留一些对上司的尊重。只有杜重霄这厮,满不在乎地和梁晨嘻皮笑脸,勾肩搭背。
“梁局,我发现个秘密,关于易朗的!”杜重霄一边开着车,一边神秘兮兮地道:“昨晚上,易朗半夜才回来!身上除了酒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昨晚上,我也听见有人给易朗打电话,可能还是个女的!”将杜重霄的话与昨晚所见联系在一起,梁晨笑着说道。
“怪不得啊!”杜重霄精神为之一振,以肯定的语气道:“这家伙一定有情况!”随后又歪着头,很是疑惑地道:“这家伙,怎么忽然就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