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1 / 2)

他叹息着拥她入怀:“真乖。”

傅盈瘪着嘴,她把手伸到他背后,在上面嫌恶地蹭了两把,却不想沾了一手的汗水,这下更加不开心,愤愤地用指甲抓了他两下。

江棘吃痛,嘶了声后又笑了出来。

他把她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吻着她的侧脸:“自己上来。”

……

……

“疼……”

傅盈红着眼,趴在浴缸壁上哭得哽咽。

“很快就好。”

从卧室转移到浴室,江棘也满身是汗,但他精神很好,一手牢牢地扣着傅盈,另一只手拿着淋浴器往她身上冲。

哗哗的热水冲在洁白的皮肤上,带走了汗水,也把上面的红印冲洗得更加清晰。

他垂眼看着她,觉得她就像是一朵吸饱了水分的花朵,哪哪儿都水润润的,粉艳又招人。

是被他养出来的。

是被他疼出来的。

江棘勾起唇,心满意足地喟叹着。

“江棘,我疼……”

傅盈抽泣着,细长的手指紧紧地抠住浴缸边缘,生怕滑下去,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掉着。

“只有疼了你才会乖。”

她总是这样的。

他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傅盈,那时的她由傅成江牵着,穿了一身漂亮的小洋群,配圆头小皮鞋,还戴了个小礼帽,小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他那时已经被父亲逼着学习各种东西,唯一的解压方式就是一个人躲在树林,用钉子把昆虫或者小爬虫钉住,然后用锋利的刀片一点点把它们拆开。

看着它们从挣扎,到放弃挣扎,最后乖乖躺在他的刀下,任他施为。

而看到傅盈的第一眼,他就很想欺负她。

因为她太傲了,看他时的眼神里带着不屑,那个眼神挑衅着当时他幼稚又紧绷的神经,让他非常想把她摁在地上,拔掉她翘起的尾巴上的羽毛。

但是他忍住了,毕竟她是客人。

可他没想到她会在他家住好几天,这几天里她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了可以驱使的小仆人,想吃什么都叫他去拿,想玩什么也问他要,想逛园子也要他陪着。

他不理她,她就哭着去他父母那告状。

迫于爸妈的压力,他只好事事顺着她,获胜后的她得意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可江棘怎么可能那么听话?

她在他家的第三天,他把解剖得七零八落的小蜥蜴扔在她眼前吓她,第四天,故意制造巧合把他解剖青蛙的画面让她看到,再恐吓她。

他成功吓哭了她,吓得她不敢去告状,只好听他的话,又乖又娇地喊了他一声‘江棘哥哥’。

甚至从那之后都不敢再喊他‘喂’了。

不被教训,就永远不会乖。

不疼,就永远不长记性。

他俯下.身,腰上用着力,吻却又轻又柔地落在她肩头:“怎么总跟个小孩儿似的呢,嗯?”

等到一切结束,傅盈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

江棘整理好一切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身上什么都没穿,正拿着一块干毛巾擦肩膀。

他关掉浴室灯,抬头便见她眯缝着眼看他的下半身。

他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吻她:“还要?”

傅盈别开头:“你腿全好了?”

江棘看着她道:“还没好透。”

只不过强行跪在床上压了她一回,即使之后都是要她坐在身上,两条腿也还是酸胀起来,很不舒服,即使此时站着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两条腿都在叫嚣着休息。

“哦。”傅盈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

“睡吧。”他掀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

第二天上课,傅盈困得直打哈欠。

上午的课基本都睡了过去,直到下午的社团活动才恢复了精神。

今天的社团活动是她最期待的无限求生社团。

近年来,各类世界末日、丧尸围城等电影喷涌而出,逃生类的游戏也风靡全球,很多人都把这些当作普通的片子和游戏,看过、玩过也就算了,但还有一群人,却认真地思考着虚幻成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