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广看了刘香玲一眼,只听刘香玲说:“月月,你已经成年了,早晚要嫁人,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就给叔叔救救急。”
齐雪冷哼一声:“就她这姿色,除非哪个男人眼瞎看上她。”
刘香玲又插一句嘴:“别说,兴许真有眼瞎的男人。”
母女俩默契对视,笑声放肆。
齐月懒得和她们讨论男人的话题,一心在房子上面。
“……”
“月月,你放心,等来年清明节,我会多烧些纸钱给大哥大嫂,毕竟在那种地方,纸钱更实用。”
有这种弟弟吗?
齐月气炸了,不管不顾,抬腿就是一脚,正中齐光胯下。齐广一倒下,刘香玲和齐雪马上撒手。
“老公,你怎么样?”
“爸爸,你还好吗?”
真的很痛吧,许久了,齐广还瘫在地上。
“你婶婶说的对,小赤佬,留下你真麻烦。”
行李一早就收拾好了,被随手一扔,躺在齐月脚下。
“拿着你的行李滚蛋。”
“有多远滚多远,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看见你。”
女人四十更厉害,齐月却差点毁了齐广的命根子,刘香玲心里能不恨吗?
有个不能行事的爸爸更丢脸,齐雪也是恨得牙痒痒。
烈日炎炎,齐月身上已经干了,只是衣服凌乱而且有好几处撕扯开的线头,头发或打结或飞舞,像个鸡窝。这里是她的家,不能随便被赶出来,所以刚才被扔出来的途中,她和他们互撕了一把。
她看向门口,他们也狼狈,不过远不及她。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将撕扯开的线头全塞进裤腰里,抬颌,目光凌冽的盯着他们,每一个人都必须熟记于心,包括表情,总有一天,她可以控制他们的表情,把他们踩在脚下。
“她怎么回来了?”齐雪诧异的看着正往他们走过来的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