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驸马却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的手,抽身站了起来。
景福愕然地望着驸马的背影,觉得既失落又委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停了?
驸马半晌才转过头来,一副努力克制的样子:“景福,我带了金疮药来。”
景福满脸通红,她这才想起自己今天刚刚挨了板子,刚才自己跟驸马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觉得伤口疼。
驸马明明……明明很想要她,却顾及着她的身上的伤,若真能委身驸马,哪怕只做一日的夫妻,她就是死也甘愿了。
这一会的功夫,驸马已经重新坐了下来,他勾了勾嘴角,令景福万分着迷:“景福,我帮你上药好不好?”
一想到自己的伤口在后背与臀部,景福就有些羞涩:“驸马,怎么能劳动你?”
“这有什么?”驸马微微一笑:“别说是上药,就是为你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景福听了,脸又红了,驸马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什么都没有说,任由驸马掀开被子,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
给景福上了药,又温言说了几句话,驸马这才走出景福的院子。
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就将袖笼中的一个小药包拿了出来。
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给公主用的,没想到公主出门了,这东西可真好用啊,对付公主无往不利,景福同样抗拒不了。
驸马冷冷一笑,这药勾起了景福的欲|火,恐怕她今天晚上难以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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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卿和安排半夏、李护卫带着太医张晓一起去了西赣儿胡同,等消息的时候,她觉得有些无聊,不知道卫昭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按时吃药?还有戴邦玉的事情他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他不顾发烧从虎口救了自己,为了免除后患还冒雨夜杀戴邦玉,自己于情于理都应该跟他说一声谢谢才是。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亲自去问问卫昭,说做就做,她喊了木棉,拿了两盒糕点出了院子。
在门口,她看见左边牛尚书家门口停了好几辆马车,一群仆妇模样的人在正在卸箱笼,估计是有客人来了。
傅卿和只看了一眼,就转过身去,木棉却“咦”了一声,然后小声道:“小姐,你看。”
傅卿和应声转头,就看到一个个子高挑,身穿直领齐腰缠枝牡丹纹襦裙的女孩子,虽然她头上戴着帷帽,却依然可以看出对方是个妙龄的少女。
傅卿和听闻牛尚书的小女儿一直在他山东老家,难道这位便是他的小女儿吗?
就在傅卿和疑惑的瞬间,那少女就对傅卿和轻轻点头示意,这个简单的动作,令傅卿和对她充满了好感。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傅卿和向来如此,她对着那位妙龄的小姐微微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去了卫府。
得知傅卿和来了,韩竟满脸堆笑将傅卿和迎进门:“三小姐,你来了,你跟我说的关于衣服的事情我都照做了。”
傅卿和见他一副“我很乖,快夸奖我”的样子,不由笑了:“你做的很好,我带了桂花糖蒸新栗粉糕来,等会你多吃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