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
南乔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傅风致的唇,对她温暖的笑了笑,他打心眼里不喜欢傅风致这个称呼,以为那是一种强大的距离感,让他跟她永远处在一高一低的位置,这样他还如何降住她的心。
“风致,你说过给我机会,那这一年都听我的好不好?”
这是南乔第一次直呼傅风致的名字,傅风致看着南乔欣喜的模样,楞了一下,显然还不习惯他这样唤她,在这天朝除了亲近的一些人会唤她致儿,还从来没有人唤过她风致。
“嗯~”
嘴唇还被南乔捂着,傅风致点了点头,只发出一个音节,南乔却很满意,却没有将手从她唇上移开,只是暖暖的笑了笑。
“那好,从今天起,你要先学会在我面前不要在自称本将,要学会用我字称呼自己。”
傅风致的嘴巴还被南乔捂着,看他那神情似乎自己不答应,他就不放开似的,此时傅风致突然觉得,南乔性子里其实有男子的刚硬跟傲气,只是她以前一直忽视着,没上心去了解他。
“嗯~”
傅风致再次点了点头,南乔笑着将手移开,拉着傅风致的手便朝外走去,傅风致被他拉的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这是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
“我们去那里?”
听到傅风致说我们,南乔心里像是灌了蜜一般的甜,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不管未来如何,起码这一年她会敞开心扉,尝试并努力的去接受自己,他定会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无论一年后她接不接受自己,南乔只求日后她回想起这一年,会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带你去吃饭。”
傅风致愕然怔了一下,任由傅风致扯着她走出梅林,冬日的阳光很温和,洒在那一对璧人身上,往常女子英气多于温婉,男子秀致多于硬朗,但此时却明显的不同了。
错乱的马蹄声踏破了临都清晨原有的静谧,此时街上仅有两三个买早点的小摊贩在收拾桌椅,一阵劲风呼啸而来,等他们抬头去看时,只能看到一抹青衫飞过,而那人,是怎样的面容却一点也没窥见。
赫连鸣谦策马直奔右相府,眼看靠近了右相府大门,他依旧没让马停下,而是自己飞身从马上跳下,他极速一个踉跄的飞落在地。那马耶极速停下,马蹄自将脚下的青石板,划出一道白痕。
此时右相刚好要出门上朝,看到赫连鸣谦火急火燎的赶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脸色不由的一白,紧张兮兮的走上前去,问了赫连鸣谦一句。
“太宰大人,这一大早的出了什么事?”
太宰府于右相府有不近的距离,即使如赫连鸣谦这样有着深厚内功的人,这一路策马过来,气息也有些不稳了,但他来不及等自己把气喘匀了,因为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锦月。
其实最快的方法便是直接翻墙去揽月阁,他以往就是这样进去的,但此时他明白,自己若是翻墙过去,锦月身边的那些人,定然是不肯放他入揽月阁的,所以他只能通过右相。
“相爷,请问小姐可在府中?”
赫连鸣谦的表情沉重而焦急,让右相心中更是惧怕,他的孩子中锦月一向最懂分寸,所以他一直对锦月寄予厚望。虽然右相也知道他这女儿不简单,不然着府中上上下下不会对她如此敬重。但这些年来锦月从没惹过任何麻烦,他也便听之任之,难不成这次无意间闯下什么祸事,或者得罪了什么人。
“月儿一大早便去动身去苍灵了,估摸着现在也就刚出城,太宰大人,月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右相一直打着让锦月入宫为他巩固权势的小算盘,本来不想告诉赫连鸣谦的,但他不知锦月做了什么,让赫连鸣谦一大早来兴师问罪,若真是什么滔天大祸,他也不能有包庇的嫌疑,被锦月连累了。
“相爷不用紧张,玉和来信说,将一重要的物件交与了小姐保管,让我来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