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点，秦渊略疲倦揉了揉眉心，将结案报告检查一遍，熄灯，走去套房的客厅。

这时，手机响了！

他微微惊讶，瞄了一眼——是顾长。

他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

身边的人多数都知道他来m国，时差七个小时，不会这么晚还打过来——除了那头什么都懒得记的懒猪。

可惜，又不是她。

他一手拿过手机，脑海快速闪过一个念头。

整整二十三天多八个多小时了，难道她就真的一点儿没挂念自己？

“喂。”

“boss，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休息。”顾长的语气略有些着急。

秦渊淡淡“嗯”了一声，很有风度道：“不碍事，我还没睡。什么事？”

能让顾长这么一个老油条乱了手脚，肯定不是简单的小事。

顾长连忙道：“刚才小衡突然跑来找我，问我boss你在m国的地址。她貌似很生气，手里还提着一个旅行包。”

“哦？！”秦渊的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快速问：“她还说了什么？你告诉她了？”

顾长哭笑不得，道：“没有boss你的允许，我哪里敢说啊！我跟她说，让我找一找，请她在外头候着。boss可要我告诉她？”

也不知道boss搞的什么鬼！离开去m国前，连续两次交代自己，让他不要透露他的消息给衡澜，最好是只字不提。

他跟在boss身边好些年了，但凡是boss重复两遍的事情，绝对会是大事。

所以，这些日子衡澜过来兼职，他都缄口不提boss的任何事情。

奇怪的是，他不让提，人家衡小姐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