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也没用!里头除了日常用品,什么吃的都没有!”
那天下午,四人饿着肚子灌了水,被迫练习齐步走,起步跑和一些简单转向。
动作不难,可教官们要求很严格,重复做着,一人做不好,全班重做。
四人即便心里再不满,也不好拖累其他人,乖乖配合。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四人肚子的咕噜咕噜声此起彼伏。
其他人忍不住探头看他们。
夜擎朗窘得不得了,不敢抬眼睛。
那天傍晚,早已饿得前后肚皮相贴的四人,混在新兵中,大口大口吃着“猪食”,几乎是狼吞虎咽。
没手机、没网络、除了一大叠的报纸和军事书,什么都没有。
四人一看到书就头晕,回宿舍睡了。
“铃铃铃!”
“快起床!总教官要求大家五点半准时起床!五点四十五分要早锻!”
四人爬不起来,他们早已习惯午饭后起床的作息。
昨天九点多起是因为床铺太硬,翻来睡去睡不好,所以才被迫早起的。
夜擎朗迷糊骂了一声“滚!”,扯过薄被,继续蒙头大睡。
直到教官六点半冲进宿舍,大吼:“都起来!总教官下令,迟到的人一概跑操场十圈!”
四人挥汗如雨跑在操场上,狼狈气喘吁吁。
“那女人脑袋有病!”
“变态!”
“男人婆没人追,心里失衡,能不变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