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叶慈撒谎道:“公司有急事儿,等着我回去处理,我先走了,爸爸醒了你跟他说一声,我过一阵子再回来看你们,你们注意身体。”

文慧听她说公司有事儿,也不敢拦她:“那我送你去车站。”

“不用,外面到处都是出租。我回头给你们打电话,走了,拜拜。”

语毕,她便转身拉门而出。

叶慈觉得自己今儿很冲动,心里却半点都不心慌,也不忐忑,只要一想到侯域,心就狂跳不已,她想见他,极其想,在路上那两个多小时,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叶慈终于回到了雁江市。

她没有给侯域打电话,而是直接去了侯域的项目公司。

她是锦尚新城规划方案的负责人,以前经常因为工作上的事来这边找周经理和侯域,侯域之前就和前台打过招呼,叶慈找他不用预约,到了公司后,她跟前台打了个招呼,直接乘专用电梯到了19楼的总经理办公室,进电梯后,她的神经越发亢奋,心跳快得她险些承受不住。

这会儿才四点过,还没到下班时间,侯域正忙着批文件,听到敲门声头都没抬:“进来。”

叶慈推门而入,看到侯域坐在大班台前,正聚精会神地写着什么。

工作时的他表情认真又专注,魅力无边。

叶慈只觉一股浪潮在她心中翻涌不停,令她眩晕不已,她暗自吸了口气,缓缓朝他走去。

结果走到一半,侯域听那脚步声不对,似有所感般,猛然一抬头,看见是她,不由怔住。

随即眼角眉梢都开满了笑:“这算是我劳累了一天的嘉奖么?真是个大惊喜。”

☆、第24章 情深那个意笃

叶慈站在大班台前,笑吟吟地看着他,只觉喉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开口。

感动、欣喜、想念、崇拜、迷恋聚集在心中,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才能准确地表达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便索性不说。

侯域看穿了她的心思,眼中带笑,轻轻喊她:“来,到我这里来。”

叶慈听话地走到他面前,还未站定便被他一把扯到了怀里。

这次面对侯域的偷袭,她似是早有预感,表情里并未有多少诧异之色,只是心跳又快了两拍。

侯域把她抱在腿上,柔声问:“事情都办妥了?”

叶慈“嗯”了一声,想想又添了一句:“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侯域眉梢一挑:“为什么还要跟我这么客气?你这么着急着跑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声谢谢的?”

“不是,我是因为……”叶慈想说,我是因为太想你了,才会这么着急着跑来见你的。话到嘴边又怯场了,怕侯域笑她,她从小到大都活得很克制,情感也特别内敛,长这么大以来,从没像今天这般冲动脑热过,现在想想,不禁有些害臊。

“是因为什么?”侯域不依不饶,“你不说我怎会明白你的心思,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几乎每天都会听到你跟我说谢谢,有时我都怀疑,你究竟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感动才跟我在一起的,嗯?”

“你怎会这样想。”叶慈眼神里似是有些难以置信,迟疑片刻,微微一垂眸,咬了咬唇,还是妥协了,“我是因为……突然很想你。”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跑了回来。

侯域为她做的那些事是很让她感动,可那份感动是建立在她喜欢他的基础上的——她这种性格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别人对她越好,除了感动外,她更多的只会觉得亚历山大,从而会刻意疏远,怎么可能还会主动送上门来。

侯域带给她的感动让她觉得温暖,觉得特别有安全感,所以才会想要更靠近。

之前她不想找侯域帮忙,也不是因为不喜欢或是不信任,只是因为自尊心作祟,加上潜意识里还有些不自信,怕别人误会她贪慕虚荣,对侯域别有所图。

刚跟侯域说谢谢,也没有别的意思,仅仅只是涵养所在,习惯使然罢了。

侯域又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他就是想听叶慈对他袒露心声——这会让他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他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明知故问:“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我?看新闻了?”

叶慈点点头。

“解气么?”

叶慈再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

刚跟你说声谢谢,差点跟我急眼,这会儿怎又要让我谢你了,大男人可以不要这么反复么?

叶慈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说:“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成么?”

“不成。”侯域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我现在就想吃。”

他语带戏谑,手上的动作也略“放肆”,叶慈一下子就明白了他那个“吃”字的真正含义,心中一抖,忙按住他的手,慌张道:“别,等下会有人进来。”

虽然她在来之前,心里就已做好了准备,想着等下次侯域求欢时别再拒绝他,不然次数多了,伤人自尊,何况她也喜欢侯域,两情相悦,欢爱之事也是水到渠成,不丢人,却也从没想过要在这办公室和侯域发生点什么,太那啥了。

“你明知我对你的渴望,还跑来点火,点了又不管灭,这和只管挖坑不管埋有什么区别,嗯?”

侯域的吻从她的耳廓辗转到面颊,诱哄:“乖,我们去里面,里面是我的卧室,不会有人进去的,而且这办公室的大门,没我的允许没人敢直接推门而入。”

难得叶慈能热情主动一次,他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而且如此保守自律又害羞的叶慈如果在这种环境下被他欺负得哭出来,那画面,想想都让人兴奋不已。

叶慈没想到侯域胆子这么大,也不知他心中的恶趣味,听侯域说里面还有间卧室,稍微没那么慌了,但还是放松不下来。她不想在这里,还有个原因,她是第一次,在她的认知里,这种事情是情到浓处时的情不自禁,也是爱到深处时的心甘情愿,是极私密的事情,也该是值得被认真对待的事情。

可她说不出来,太矫情了,而且她始终还是不忍心让侯域失落。

所以面对侯域的软磨硬泡兼煽情轻唤,她再一次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