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个季鱼的章证明这是专属的谁也不许抢”
海坤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忍住不笑出声来很快,他笑不出来了,连无声的笑都笑不出来。
女人的章,从他脖子上,往上,一直盖到了他嘴巴上,还用她灵巧的舌头,盖到了他嘴里,双手一边扯他身上的衣服。
水很烫,热气蒸腾,他身体里躁动不安。
“季鱼”海坤推开她,按住她的头,“我先帮你洗完澡。”
季鱼意识虽有些模糊,却能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不愿意,头枕在他肩膀上,双臂依然紧抱住他的脖子不放:
“能不能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你要赶我走?”海坤又没打算走。
她醉成这样,他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酒店?
海坤继续给她洗背。
季鱼却没有听到他说什么,耳边响起在酒吧洗手间的时候,黑珍珠向她炫耀的那些话。
她们比赛的时候,她一直不断地上厕所,黑珍珠怕她偷偷躲在洗手间吃醒酒药什么的,后来每次都跟着她去。
最后一次,黑珍珠也醉得不行,靠在洗手台上,问她,她和海坤有没有上一床。
季鱼当然说有,黑珍珠不信,说她一定是在吹牛。
“他说了他心里有人所以对别的女人没有欲一望我一他一妈的才不信呢后来我们”
“你们后来怎么了?”
“用嘴啊”黑珍珠笑得很狂,跌跌撞撞得走出了洗手间。
季鱼想追上去,问个究竟,胃里难受,翻汤倒海一样,最终忍不住吐了出来,当时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冷冰冰的。
书上说,绝对不能问自己的另一半和他的前任在床一上的事情。
季鱼用手捂住嘴巴,担心自己一时没控制住,会问出口。
海坤推了一下她的手臂:“季鱼,醒了没有?醒了前面身体你就自己洗。”
“不要你帮我洗”季鱼心情正郁闷,故意让他难堪。
海坤一直坐着没动,刚一动,水底下某个部位戳到了她,她又拉住他,不让他动。
两个人静坐片刻,女人突然放开他,双手抓住他的臂膀,推着他往后倒。
海坤双手抓住浴缸边缘,要稳住身体,却还是被她推倒半躺在了浴缸一头。
女人一头钻进了水里。
“你要练习潜水,明天”
海坤猛然倒抽一口气,牙关紧咬,“行不行”这三个字没能问出口。
漂浮着花瓣水面,只微微有些晃动,就像无风的海面。水面以下,却被她掀起了惊涛骇浪。
海坤抓住浴缸边缘的手,越来越用力,指关节发白。
他松开一只手,伸手要把她拉起来,刚抓到她手臂。
女人像吃了□□,直接把他手甩开,牙齿微微加了一点力,咬住他已经胀得难受的地方。
她这是在做什么?
她以前不喜欢他用嘴,用手勉强能接受,今天自己却
海坤确信,这女人疯了。
女人的爱抚,令他浑身震一颤,渐渐地,他整个人飘了起来,依稀看见,有条鱼在大海里欢快地游过。
身体是鱼,脸却是一个女人,她在耀眼的闪光中浮游,没有体积没有重量。
海坤在崩塌的边缘,强行把女人拽起来,推着她躺到了浴缸另一头,连衣服都没脱完,一如既往,直接闯入。
——
海边酒吧内,郑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
大脑吃痛,他用长指捏了捏眉心,晃了晃头,环视四周,酒吧里只有几个打扫的服务员。
郑淙低头,瞥见钱包好像被人动过,惊坐起来,拿出钱包打开一看。
钱都没了!
他摇头苦笑。
郑淙翻完钱包,确认证件都在,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迅速离开了酒吧。
路过昨晚季鱼和黑珍珠拼酒的那家酒吧,他脚步停了下来,停了约摸半分钟,决定不进去,转身准备离开。
“淙哥!”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郑淙回头一看,黑珍珠从酒吧里大大咧咧地走出来,睡眼惺忪,走到他面前。
“妈一的,老娘竟然输给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她一定是作弊,昨晚不算数,今晚再比,我一定要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