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儿也没多说话,不顾众人的诧异,踩着高跟鞋,径直奔出了门外……
南夜正站在树下吸烟呢,俊脸上带着几分踌躇……仿佛是在跟自己较劲儿,到底该不该进去?
这些日子他都在挣扎:
来party吧?
好像和女人之间的较量,就是自己彻底输了!
人家也没按照他的设想……呃,求他啊!
不来吧?
一想到女人穿上旗袍,精致曼妙的身形,还有她那双会说话又“勾人”的眼睛,他的心就揪在一起的……呃,酸!
锁着浓眉,猛吸了口烟,终于下定了决心……将烟蒂摔在地上,狠狠的踩熄了,正要进屋,就瞧见了台阶上的白天儿。
女人像是个精灵,裸着细白的小腿儿,跑的急了,粉嫩的唇间呼出的喘息,在冬日的阳光下变成了雾气,罩着她的脸如同在云里一般看不清,唯有那一双晶亮的眸里,蕴着兴奋的寒星,点点璀璨,闪闪夺目!
男人挺直了腰,痴迷的瞧着她……
白天儿展颜一笑,轻盈地向他奔去……
出其不意的……
香软满怀……
女人的双臂挂上了他的脖颈……
南夜将头埋在她的发间,贪婪的享受着那诱人的芬芳,紧紧的搂着她,一颗心怦怦的象打鼓,“傻丫头,干什么?这么疯?”
“我高兴!”她仰着头笑,颊上的酒窝荡漾,让他心跳成狂,“很快就会有那么一天,我能和你站的一样高!”
“什么站的一样高?”
女人眨着大眼睛,“南夜,有一首诗正好代表我的心声:如果你是一棵大树,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你有你铜枝铁干,我有我红硕花朵,共同分担寒潮、风雷、霹雳;一起分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她的声音渐渐的低了……
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纠结:
爱——
不是攀岩附势的菟丝花,而是风雨中的联手!
南夜有些动容,“白天儿,别管别人怎么想!只要你开心,想做什么就去做!无论你站的多高?无论你站在哪里?你都是我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