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撕衣服的声音在黑暗中细细微微的响起,又是撞破东西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小五还是小六,已经开始破口大骂,“妈的,给爷老老实实的出来,别等着爷找到不然有你好受的!”
苏瓷稍稍的后退,背部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浑身都是忍不住的颤抖,黑暗中人所有的感官好像无限的放大,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身体已经处于不停颤抖的状态,苏瓷不停的安慰自己。
再忍忍!说不定刚才的求救电话已经拨打出去了!只要再忍忍!千万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
男人已经无限的靠近,他们也分不清楚到底在哪里,毕竟偌大的房间,为了防止苏瓷认出来,特意的断电了,别说是找出来苏瓷的位置,仅仅是正常的行走都是很大的问题。
“老子已经知道你在哪里了,安安稳稳的出来,还好说,别等着抓着你!”和刚才不一样的男人声音已然是不悦的响起,脚步声稍稍的远离。
苏瓷的心脏仿若要跳出了胸膛,浑身都因为高度的紧绷快要失去力气了。
蓝凛那边虽然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声音,可是因为她醉酒的太厉害,难受的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旁边的东西,噼里啪啦,在暗色沉寂中格外的清楚。
“这边!”一声低声的怒喝,刚才已经远去的脚步声重新的折回来。
苏瓷握着瓶子的手太紧,甚至浑身都已经紧绷到微微颤抖的地步,摸着黑起身,却腿部一软,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差一点重新跌倒在地上。
身上异样的感觉,苏瓷后知后觉的才察觉到,好像是从心脏处衍生出来的麻麻痒痒的感觉,一路蜿蜒侵占,灼热几乎要侵占所有的感官。
她被下药了?!
其他的人也都好不到哪里去,听着那两个男人难听的骂声,才明白是整个屋子被放了迷情散,而他们也不知情。
如果等一会儿这两个男人被谷欠火烧的失去理智的话,那么她们两个的下场只会是更惨。
背后的主使者分明是要逼死她们!
“不行了,快点找出来,特么的到底在哪里!给爷麻利利的滚出来,不然等会儿真的弄死你们!”
两个男人的情况比较起她们来说,好不到哪里去,现在甚至难受额开始大爆粗口,东西也被噼里啪啦的砸了一路。
“擦!找到了!”有一个男人摸到了蓝凛的位置,喊了一嗓门,另外那边的男人听到动静,赶忙的一路找过来,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苏瓷不敢大意,咬咬牙,手里的瓷瓶狠狠地冲着那个影子砸过去,只听到闷哼的声音,旋即就是瓷瓶破碎在地的清脆声。
“怎么回事?”顺着声音走过来的男人低声问道,却是听到这样的动静,不作停留的过来,恰好把她们两个围的严实。
刚才被砸到后颈的男人,听着声音很痛苦满是怒意的说道:“刚才特么那个女人拿东西袭击我,不给点教训,看样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
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直接钳住苏瓷的手臂,带着一层茧子格外的坚硬。
“滚开!”苏瓷低声的怒叱,能够触碰到的东西如数的砸到那两个男人的身上,脑袋已经开始混混沉的,清醒的意识逐渐的散去。
可越是这样,越是激怒了那两个男人,蓝凛因为一直醉酒的状态加上现在也不可避免的吸进了药,蜷缩在角落里倒是安全,可是攻击了两个男人的苏瓷,可是情况很危险。
‘刺啦’衣服被撕破,苏瓷身上颤抖的格外的厉害,手臂直接被按压在头顶上,整个人被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意识也是逐渐的远去,眼前的东西不停地旋转。
“谁让你们来的?!”苏瓷咬破了舌尖,狠狠地屈腿,顶上了锢着自己的男人的腹部,声音带着愤怒。
她挣扎的太厉害,加上刚才的男人没提防,倒是真的不留神被她袭击了,火气更大,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整个人重新的按在墙上。
“你不如想想自己这是惹了谁了,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是再不识好歹的话,你是死是活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满满的威胁,苏瓷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差不多了,她悲哀绝望的挣扎了几下,口腔里全都是血腥的味道。
“倒是个极品,先玩完这个,等会儿再处理那个!”
两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明显的沙哑,药性已经不可控制的发作了。
苏瓷攥紧了手里的瓷片,如果这两个男人敢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伤不了他们,那……她就直接割破自己的手腕!
男人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粗,胡乱的撕下自己的衣服,整个人直接压了上去,可还没等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门被踹开,紧接着刚贴在苏瓷身上的男人被狠狠地甩出去,一阵鬼哭狼嚎。
“别怕,我来了。”薄西玦借着微弱的光线,把身上的外套裹住她,温和强势的气息钻进鼻子里,苏瓷的鼻子一酸,整个人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他来了,真好。
“总裁,这些人怎么办?”保镖踩着那两个男人,等待着薄西玦的吩咐。
第91章 扔进野狗堆里
地上的男人不停的哀嚎,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药性,更是因为摔倒的地方满满的都是破碎的瓷片,哀嚎了几声,尾音竟然是带着几分别样的情绪。
保镖厌恶的踩着他们,如果不是总裁吩咐的话,这么恶心的男人他们才不会来管,这个时候,竟然被踩着就发/情了?
还真是恶心!
苏瓷落入一个暖暖的怀抱,手无意识的抓着他的衣襟,很让人安心的味道,刚才紧绷的情绪一瞬间的消失,只是选择,下意识的相信他,依赖他。
“扔到野狗群,喂同样的药,让他们好好的感受一下。”薄西玦的声音阴沉沉的,像是突然的一阵阴风席卷,让人听了后背就是发凉。
说完,他轻轻地抱着怀里的女人,像是抱着精致易碎的瓷器,看都不看地上的两个男人,大步的走出去。
白荀哪里会想到发展成这样,本来这还是个邀功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还好没发生任何的事情,不然的话按照薄西玦腹黑的程度,自己还不知道会倒霉成什么样子呢。
“白先生?”保镖迟疑的看着还站在门口的白荀,轻声的问道。
白荀现在的心情可算是极其的差,狠狠地一脚踩到其中一个男人的肚子上,语气也带着阴测测,“如果我这次被你害惨的话,你干脆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