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她的楼下,薄西玦琥珀的眸子望着她,“怎么?不请我上去坐一坐?”
苏瓷收拾好东西直接的下车,微微的仰头,“我家里比较小,承载不下你这个大神,还是请大神去其他的地方吧。”
薄西玦的手叩击了几下方向盘,他眸子的颜色沉沉浮浮的,“你可别忘记,只要不离婚,你就是薄太太,就是我合法的妻子。”
苏瓷兀的转身准备离开,跟面前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无论说什么,他都有的是理由反驳!
“明晚有个私人宴会,你陪我一起去。”薄西玦的嗓音淡淡的阐述这个事情,像是通知,而不是询问。
苏瓷现在哪里还有心情跟他去宴会,没好气的说道:“路边上的女人那么多,你随便找个就行,我可没心思跟你折腾。”
说完,她愤愤的转身离开,压根不管薄西玦在说什么。
一直到她的身影离开,薄西玦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拿出手机打通电话,“现在对付越氏,把能收购的全部收购过来,收购不来的继续打压。然后派两个人跟着她,保证她的安全。”
第189章 不遗余力
越靳就坐在沙发上,略带不虞的看着进门的苏瓷,尤其是视线落在她红肿的樱唇上的时候,眸子更是暗沉。
“你和他在一起了?”越靳的声音沙哑低沉,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的探究和冷锐,懒散的依靠在沙发上,可是周身带着明显不悦的气息。
苏瓷在玄关处换鞋,略拧眉,“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却是没有直接的回答这个问题。
越靳胸膛处憋着一股的火气,他身上穿着的是浅灰色的西装,被斜斜的解开扣子,显得多了些的张扬和不羁。
他大步的走到苏瓷的面前,手放在她肩膀的位置,稍微的用力,“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难不成你忘记他和前任的事情了?”
因为力道有些大,苏瓷的眼泪都差点被逼出来,本来今天的身体不舒服,这么一被折腾更是难受,低声恼怒道:“松开我!这不是你的事情!”
不是他的事情?
越靳不知道自己坚持了那么久是为了什么,只是控制不住的火气蹭蹭的蔓延,明明自己陪伴了她那么久,现在只要薄西玦出现,所有的一切就这样被打乱了。
他怎么能甘心!
“你说,你是不是还喜欢他?”越靳的嗓音低沉,却是带着几分明显的暴戾,神情冷若寒潭的问道。
一直到苏瓷的脸都微微的泛白,他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力道重了,理智也回来了少许,想要道歉的时候,手机却像是催命一样,一次次的响起。
“说。”越靳接通电话之后,冷冰冰的一个字直接的落下。
电话那边似乎是迟疑了片刻,不过还是汇报了一下那边的情况,越氏内部出现了问题,不仅仅是合同的机密走失,更是很多大的合同现在纷纷解约,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
“我现在回去。”越靳的脸色愈加的难看,低沉沉的吐出几个字之后,挂断电话,低声骂了几句‘****’,来不及解释的匆忙离开。
苏瓷肩膀的疼痛和腹部的疼痛掺杂,微微的捂着腹部弓腰,暂时的缓解一下难受,依靠着墙壁缓了一会儿,才稍微的恢复。
她一直都知道越靳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因为没法回应,所以刻意的避开,没想到今天却还是发展成这样。
越氏果然是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大冲击,并且对手公司并没有遮掩,是薄氏!
“继续收购。”越靳冷着脸说道,手却是攥成了拳头,脸色黑沉沉的。
助理忍不住的皱眉,轻声提示道:“总裁,如果继续加价的话,这块地的本身就不值这个价钱了,会不会……”
赔本两个字还未说出口,越靳一个冷眼扫过来,只能讪讪的闭上嘴巴,继续收购。
薄氏那边却是放弃收购,而越氏以超高的价格成功的成为了冤大头。
徐特助终于是松了口气,悄悄地看了薄西玦一眼,本来以为这块地就是自家的了,那样薄氏就成了冤大头,还得感激越氏一直跟着要价。
“接下来呢?总裁。”徐特助微微的敛起自己的神情,保持公式化的语气问道。
薄西玦的神情不明懒散的依靠在椅子上,文件摊开全都摆在桌子上,“看看今晚的行程。”
徐特助拿出平板,迅速的扫了一眼,“有一个庆功宴,还是之前的包间,是参加还是推掉?”
“参加。”薄西玦淡漠的启唇。
现在他越来越不懂总裁的想法了,突然就对付越氏,并且还是那么猛烈,几乎像是对待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
门被叩响,乔蕴顿了一下,还是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走进来,“今晚的宴会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薄西玦言简意赅的说道。
乔蕴的脸色微微的有些挂不住,走到他的身边,语气也是带着几分明显的低落,“是因为她回来了,所以你才刻意的疏远我吗?”
薄西玦骨节分明的手把文件合起来,掀起眼皮看着她,“之前的事情就算了,顾及到原先的情分,可是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互不相干,我也不想继续让她误会或者是受委屈。”
“就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就消耗完了情分?”乔蕴一直伪装好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的爆发出来了,“难不成你忘记了她宁愿给顾璟荀作证,也不肯帮你了吗?”
“你现在为了她放弃对付顾家,值不值?!”
乔蕴的每一声质问,都直直的看着他,非要从他的眼底得出答案,无论是自己想要的答案,还是不想要的。
薄西玦把文件扣上,语气也是带着几分的冷然,“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以后她的事情,你不要参与了,如果再发现的话,怕是不能顾念任何的情分了。”
说完之后,薄西玦起身,略带压迫的看着乔蕴,丝毫的情分都无。
他身上依然是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袖口处白色衬衫微微的挽起,露出考究华贵的腕表,一切都是恰到好处,一切都是矜贵优雅,
可惜,这个男人却是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