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怕是求错了,器大活好有啥用,早-泄就是个大问题!
妈了个蛋的,中看不中用。
三秒钟的彼此沉默之后……
“庄浅,老子掐死你!”
沈思安猛地俊脸全黑,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分分钟要跟她同归于尽的架势。
“救命啊!!!!”
庄浅激烈地惨叫,半点不怕招来人丢丑。
事实上这楼就沈思安一个病号,医生都只定时来看看,庄浅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医务人员前来,但别的什么人就不一定的了。
譬如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探望兄长的沈琮。
病房的门原本是虚掩着,远远都听到略耳熟的惨叫声后,沈琮赶紧加快了脚步,当他砰地一声踢开房门后,就看到了病床上鬼打架的两人——
庄浅:“……咳咳,小、小琮……”
沈思安:“……”
熊孩子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小脸爆红,捂眼撕心裂肺地大喊,“我是瞎的!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心里却是委屈极了:老子简直歹命!
病床上,庄浅看到沈琮才终于回过神来,片刻怔愣之后,她目光突然一喜,讨好地凑到身上男人耳边,低低说了两句什么。
沈思安恼羞成怒,捂着她的嘴狠瞪她一眼,“早晚收拾你!”
最后松了手。
庄浅刚是在他耳边说,小琮要来你就告诉我一声呀,咱速战速决,你老说不行不行什么的,是想存心吓死我?
她从病床上爬起来,整了整衣服,跟熊孩子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熊孩子恹恹地走过来,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双膝一软跪在了他哥床前,痛哭流涕,“……哥你不要死哇,你死了丢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怎么办哪,哪个杀千刀的把你砍成这样子,我担心得几天吃不下肉……”
沈思安直皱眉,“我还没死呢哭什么丧,起来说话。”
庄浅就是那个该杀千刀的,她现在就站在一边看着熊孩子哭唧唧跟他哥说话,说不了两句又要伸手去扯他哥的被子,关心地要查看一下他哥身上的伤。
“看个屁看!”沈思安黑着脸打开弟弟的手,腿上黏腻感依旧浓厚,他狠狠瞪了旁边庄浅一眼,教训亲弟,“男人流点血怕什么,一刀也死不了人。”
真爷们儿!
庄浅似笑非笑觑了他一眼,然后出病房叫医生来给他重新包扎伤口了。
……
到了走廊的时候,她没急着去医生办公室,而先给远在京城的靳正言打了个电话:
“喂?是我庄浅。”
“怎么了?不是让你暂时别回来吗?”靳正言接到她的电话,语气不太好,却并没有生气的迹象。
庄浅讷讷说,“我人还在安城呢,就是想打个电话谢谢你,要是打扰你我就挂了。”
“没有。”
“嗯?”
“我说你没有打扰我,”那头,靳正言坐在椅子上,目光在电脑屏幕上随意轻移,弯了弯唇角。
“这样的话,那个……”庄浅听出他心情似乎不错,便趁热打铁说,“程顺安的尸体不见了,是你弄走的吗?”
“是我。”靳正言并没有遮掩,他话音刚落,下属李琛就敲门进来,似乎是有要事,他示意对方等一等,温声对着电话说,“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没什么大碍了,”庄浅干巴巴地说完,突然要求道,“如果不会太麻烦你的话,我想……你能不能将抛尸的地方告诉我?”
“你说什么?”
靳正言眸中笑意敛下,声音不变,“怎么?你还要去挖尸体?”
庄浅讪笑,“怎么会,我只是这两天老是心神不宁,程叔叔生前到底待我不薄,他如今惨死,我想好好安葬一下他,我睡觉也踏实些。”
“他可是杀死你母亲的凶手。”靳正言提醒。
庄浅一下子找不到话来说,怕死揪着不放反而惹他怀疑。
就这样,两人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最后挂了电话。
庄浅恨恨地捏紧了手机,一时也没办法断定,究竟是靳正言别有图谋,还是他真的只是不想她受到牵连,总归现在被动行事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决定再寻时机向他问问尸体的事情。
那头,靳正言收起手机问李琛,“什么事?”
“头儿,有重大发现。”李琛几步上前来,拿出一个小小的塑封袋,激动地说,“我让人将程顺安的尸体丢去喂狼,结果一只狼吃后当场死了,我在外围看着,觉得有蹊跷,就让人拖了死狼下去解剖,结果在狼胃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他将塑封袋打开,取出里面一块晶体状的淡金色物体,说:
“这玩意儿好像是芯片,可又似乎是非金属材料,初步猜测,这东西应该是被人为缝制或注射到程顺安体内的,人温条件下无毒,一旦变温遇氧,表面立即会被氧化产生剧毒物质,就是这东西表面的剧毒,毒死了那头土狼。”
靳正言戴上手套,拿过李琛递来的半透明晶体物,眸子微眯了眯,就着灯光端详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