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怒极反笑,“慕少爷,你真是病得不轻啊!”
慕司寒抚了抚她的小脸,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是病得不轻,所以,需要你来当我的药。”
南栀眼眶赤红的瞪住他,唇瓣抖了抖,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她好累。
不想跟有病的人再多说一句话。
慕司寒看着她闭上眼睛,拒绝再跟他交流的样子,他视线停留在她红又肿的唇上,鲜艳的色泽和苍白的小脸形成明显对比,引誘着人的神经。
慕司寒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她唇角,低头,又在她唇上咬了几口,“我的小猫儿,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会让你乖乖做我女人。”
他拍了拍她的脸,直起身,大步离开。
直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南栀才缓缓睁开浓密卷翘的睫毛。
浑身骨头都好似要散架了一般,鼻子堵得更加厉害了。
她将小脸埋进枕头,心里愤怒又委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慕司寒走出公寓,到了小区楼下,一阵夜风吹来,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思绪,陡然清醒不少。
高大的身子晃了晃,他回头,看向六楼。
刚刚他在上面做了什么?
想到他离开时她苍白的脸色,他下颚紧绷的低咒一声,“shit!”
果然不能喝多,喝多了情绪会比平时难控制数倍。
揉了揉眉心,他回到车上。
卫临启动车子,没开多远,后排脸色冷沉的男人好似想到什么,突然开口,“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