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师正说呢,丁竞元已经脱了挡围的外衣站起来了,苏墨抱着他的羽绒服走过来,脸上有点不高兴了。
“帅吗?”丁竞元低头问,胡撸了一下刚剪的短发。苏墨直接翻了他一个白眼,丁竞元笑了,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带着人下楼去付账。苏墨偏头用打量的目光去瞟那个理发师,看到一张年轻的略失望的脸。丁竞元张开五指,将他的脸掰回来,被苏墨用劲拍在了手面上。
从店里出来,苏墨一路不说话。
丁竞元拿话引他:“这个理发师的手艺不错。”
苏墨平静无波地:“人帅怎么剪都帅。”
丁竞元乐,心情非常好,在口袋里紧紧握住苏墨的手,刚才那是个小臊零,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苏墨这是吃醋了。
那人故意磨磨蹭蹭的,后面又想要丁竞元的电话号码,苏墨早感觉不对劲了。
回来一块洗澡,两个人挤在小浴室里怎么可能洗好。丁竞元把苏墨抱到了洗脸台前面来了一次,从后面进去,一边大力顶弄,一边不停逼着苏墨擦镜子上的汗气水,要两个人随时都能看清里面的激烈战况。
说好了剪头发苏墨要补偿他的,所以在浴室里丁竞元没敢放任自己疯起来,苏墨哼哼唧唧地有时候不听话不愿意往镜子里看他也没舍得下狠手折腾。
把人从浴室弄到床上,丁竞元开了dv先是摆在床尾,要一边做一边拍。
“滚!你这个变态!”苏墨要羞死了,无论如何不肯就范,双脚对着丁竞元的脑袋脖子乱蹬,一路将人踢下了床。丁竞元赤身裸¥体地爬了起来,笑着跑去衣柜里找出来两根领带。
“你敢捆试试!”苏墨睁大眼睛惊慌大叫,一边威胁一边飞快地翻身下床,鞋都不穿了直接往外跑。丁竞元立即就兴奋了,拔腿就追。
“啊——”
客厅里一声大叫,苏墨在开阳台推拉门的时候,被丁竞元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就地按到玻璃门上就是一阵疯吻,舌头顶进去翻搅,一个长吻要吻得两个人都断气了才分开。
丁竞元把人扛回来,甩到床上,轻而易举地把苏墨两只手绑起来了,“说好了要补偿我的,亲爱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丁竞元兴奋地声音都有点抖起来,反身回去把被踢歪的dv重新对准了方向。
“你放开我……丁竞元我要翻脸了。”苏墨急得大喊大叫,两手乱挣,歪过脑袋看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正对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真是羞也要羞死了。想要用脚去踢,丁竞元已经把他两条腿攥得死死的了。
“嗯——”
苏墨忽然扬起脑袋蹙眉呻¥吟起来,是丁竞元毫不犹豫地顶了进来。
dv先是放在床尾,后来又被丁竞元拿在手上,后来又放在床头上对着苏墨的脸拍。苏墨全身羞得全身泛红,克制着不愿意大声呻%吟。刚开始还一直骂丁竞元大变态,后来里面完全被兴奋到发狂的丁竞元捣酥了,眼神涣散地直流泪,就再顾不上还有摄像这么一回事了。
丁竞元用各种姿势将苏墨干了一个遍,全程马力全开,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直将人弄瘫了为止。
“宝贝。”丁竞元最后喘息着趴在苏墨背上,下面轻轻摆动着,去亲他脸上的酒窝,允他眼窝里的清泪,“我爱你。”真的没必要吃醋,有了怀里的宝贝,再漂亮的臊零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别再动了。”苏墨闭着眼,身上整个汗透了,浑身早软成了泥,有气无力地哼哼,“要被你弄坏了。”
丁竞元用两条强壮的大腿叠压着苏墨的,又用脚去勾缠苏墨白白的小腿,舒爽至极。直到苏墨一再赶他下去,说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再把大丁丁拔出去。
给苏墨清理干净以后,丁竞元取来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坨,慢慢地送进苏墨里面。后面已经被他插得稀软到合不拢了,很轻松就进去了。手指轻轻地来回抽#插,把膏状物涂抹均匀。苏墨蹙眉小声地断断续续地呻吟,睁开眼睛看到dv竟然对着自己还开着,登时都要羞愤哭了。丁竞元这个该杀的。
一百五十三
说之前两个人是想一过完年就去香港的,丁竞元和周转预早都已经说好了,现在只能改到初十以后。
这么多年没见,周转预还是那个性子,模样倒是看起来真的成熟很多。视频里又非嚷着要丁竞元让开,他要和苏墨讲话,一上来又是喊弟妹,嘻嘻哈哈的,搞得苏墨很不好意思。
周转预在那头笑:“听竞元说他要跟你回家见家长啦,哎呀,真是不容易啊,你们两个这么多年了,兜兜转转的居然真成了,真是世事难料。”
他还挺感慨的。苏墨听到那头有小孩子喊爸爸的声音,“还没问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呢?”
“kevin,大名周杭,就是我和他妈妈的姓加一起。”周转预一脸自豪,回身去把儿子抱了过来,让小家伙和叔叔们打招呼。
“uncle。”小家伙声音甜脆,是个白短胖,眯眯眼,胖得非常可爱。
“和叔叔们说新年好。”周转预教儿子。小胖子伶俐地很,立马就照说了,赢得了爸爸一个奖励的吻。
“他那个老妖婆肯定是整容的,生出来这孩子你看眼睛多小。”丁竞元趴在苏墨肩上,一句话就损了俩,声音可是一点不小,苏墨想叫他闭嘴已经来不及了。话立即传到了对面人的耳朵里。周转预登时就气乐了,骂他嘴巴怎么还这么欠抽啊,“苏墨你可得好好管管你老公。”
知道丁竞元嘴毒说不过,周转预就专拣苏墨开刀,“我和竞元这生意做了好多年了,可以大概给你透露一下他的身家,他老爷子那边的不算……竞元在床上持久吗?是不是花样很多,以前我们还比过呢,我跟你说当时……他跟一个刚认识的……”
周转预说到这,丁竞元汗都下来了,直接把视频给关了改打电话了。
好在苏墨懒得计较那么多,晚饭还是有的,就是到了床上,亲自用手让他的大丁丁罚站了很长时间,还不准稍息。真真是折磨死人了。
一百五十四
初五小年,苏墨犹豫了很长时间,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喂,哪位?”是父亲苏泉丰的声音。
苏墨心里登时一跳。很久没有听过父亲的声音了,是年纪大了吗,听起来都有了苍老的感觉了。苏墨一阵心酸。苏泉丰今年五十六了,再过两三年就可以退休了。真的已经算是老人家了。
“……”这边苏墨半响不说话,苏泉丰眉头一皱也已经猜到了是谁了。
不知道苏正是怎么说的,又都说了些什么。以往这种情况苏泉丰都是直接挂电话的。这次竟然没有。于是苏墨鼓起勇气,喊了一声:“爸。”喊完了才觉出嗓子眼整个都堵住了,声音沙哑地厉害。
那边没有应,苏墨又喊了一声,电话被轻轻挂断了。
“谁打来的?”刘芸从卧室里出来,明知故问。接电话半天不说话,她一猜就是苏墨。
苏泉丰坐在沙发里不回话,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催促道:“做饭吧,饿了。”
“不回答就没有饭吃。”刘芸往丈夫身边一坐,摆出要谈一谈的架势。苏泉丰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进卧室拿了零钱,穿上外套,出门了。
刘芸也不拦他,歪在沙发上一个人淌眼抹泪,也不是多难过,这么多年了,要难过早难过够了,她就想儿子。这几天知道儿子要回来了,就更是想得不得了。
苏泉丰下了楼,一路上和熟人打着招呼地出了教工小区,到外头的兰州拉面馆点了一碗牛肉面。老板都是认识的,招呼老师来了,里面坐。”
苏泉丰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一个人静静地等,五分钟以后面来了,一个人静静地吃完。付钱的时候有几个高个子男生进来吃面,迎头看见他赶紧地恭敬地齐声喊:“苏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