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石灵族大祭司跟着道，同样很愤怒。

学院大殿，坐着的一些老师也是暗暗交流起来，他们刚刚已经得知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竟然真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干的，难以置信。”

“这等学生，简直是我们学院的耻辱。”

“开除，必须开除！”

一群老师说着，没有一个为张晓求情的。

张晓瑟瑟发抖起来，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不觉再次看向了柳凡。

只是这个时候的柳凡，却是对他完全无视起来。

“社长，救我！”张晓低声道，希望柳凡能给他求情。

“你自己犯的错，我也救不了你。”柳凡传音，然后他朝前一步道，“禀告院长，我有话说。”

“你不说，我也正想问你。张晓是梵天盟社团的干部，韩高和张子木看到邮件之后，第一时间把邮件内容告诉了你，然后才有了张晓前去天澜星，逼迫石灵族长等人离开的事情。现在我很好奇，这里面到底和你有多少关系，或者说这就是你授意张晓做的。”王星看着柳凡，双目如电。

“院长，我绝对没有让张晓这么做。”柳凡立即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喊来了张晓，考虑到他是我们梵天盟的干部，也很有能力，可能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就想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把去天澜星把圣乳神石还给石灵族，谁知道他竟然欺上瞒下，不但不归还石圣乳神石，反而使得错误进一步加剧。”

“真的是这样？”王星冷笑，显然有些不信，其他的老师也是窃窃私语起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若说我在这里面有错，就错在不改包庇张晓。不过张晓后面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我授意的，我也是被他骗了。”柳凡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别人谁都可以怀疑他，但是王星怀疑他，让他的心在滴血。

学院大殿一时都安静了下来，这是在甩锅，还是真的如此。

根本无法证实。

“我问心无愧。”柳凡还在说着，只是这已然打消不了所有人的怀疑。

“那就这样吧！”王星沉默很久，缓缓说道，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是选择相信柳凡，还是已经认定了这就是柳凡授意的，“张晓，现在三堂会审，当面对质，已经确认了你的恶行，你还有什么话说？”

“院长，我错了，就像是柳凡社长说的，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再也不敢了。”张晓急忙求饶起来，他知道再争辩也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只有老实认罪，减轻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