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冷笑道:“陈总,怎么样?你还要我再说点儿什么吗?”
陈维礼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道:“苟广胜,他……他真的已经投靠沈总了?”
“什么叫投靠?这叫做弃暗投明。”霍青哼哼了两声,立即拨通了苟广胜的电话,并开了免提,嗤笑道:“我让你亲耳听听苟广胜是怎么说的。”
嘟嘟了两声,电话那头就让苟广胜给接通了,霍青微笑道:“苟厂长……”
苟广胜连忙道:“霍秘书,你看看,你又把我当外人了,还是叫我老苟好。”
“哈哈,老苟,我跟你说啊,茶叶储备基地的陈总,就在我身边呢,你跟他说说野山茶的情况。”
“好。”
苟广胜也是聪明人,立即明白了霍青的意思,这是表现的好机会呀?他问道:“老陈,你在旁边儿吗?”
“……”陈维礼没有吭声,心中却已经完全相信了霍青的话。说起来,他和苟广胜都是关汉培的嫡系,可他也不敢直呼苟广胜为老苟,这是苟广胜最忌讳的事情。可现在,苟广胜竟然陪笑着,让霍青喊他老苟,这关系可不一般。
“老陈,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形势吗?之前,咱们干了太多丧尽天良的事情,还是积点儿阴德的好……”
苟广胜像是在恕罪,又像是在痛斥陈维礼,把野山茶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陈维礼坐在沙发上,手不住地抓挠着胳膊、身子,都挠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当听到苟广胜说,霍医生就是霍青的时候,陈维礼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对于霍青的事情,他或多或少还听说过一些,那可是连关山都连续两次在他手底下吃亏的人。
到现在,霍青还不是好好的?陈维礼才明白,霍青针对关山的事情,很有可能也是沈嫣然暗中授予的。要不然,霍青哪来的这么大胆子。一直以来,他和苟广胜、关汉培都低估了沈嫣然,把她当做花瓶一样来看待了。现在看来,人家不仅仅是花瓶,还是一个既中看又中用的大花瓶。
输了,刚刚展开阵势,就让人给杀了个片甲不留。
再打下去还有意思吗?关汉培一点儿也不知道真相,等到他想着发起冲锋号之际,就是沈嫣然绝地反击,大洗牌之时!
陈维礼苦笑道:“霍秘书,从今往后,我跟苟广胜一样,什么都听你的。”
霍青将笔和纸丢到了他的面前,淡淡道:“我想,你跟关汉培之间,肯定是存在着金钱交易,或者是别的苟且的事情,你现在都一一地写出来,这是递交投名状。”
“我写……你看,能不能帮我把毒先给解了?”
“我先给你两颗解药,每三天服用一次,用光了就找我。什么时候把关汉培、关山彻底拿下了,我什么时候帮你彻底根治了。在此期间,你随便去医院,或者是找那些中医名家来帮你诊治,哼哼,你信不信,除了我没人能治得了?”
“我信,我信。”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陈维礼赶紧吞下了一颗解药,犹如是一股清泉进入了腹中,凉丝丝的,很舒服。这让他更是不感觉怠慢了,赶紧把所有的事情一笔笔地全都交代了出来。好一会儿,他交给了霍青,霍青随便看了看,这是针对陈维礼,更是针对关汉培。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借给陈维礼几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
陈维礼小心翼翼地道:“霍秘书,你看这样行吗?”
“很不错,我会回去一一验证的,但愿别让我查出毛病来。”
“不会,不会,这些绝对是真实的。”
“投名状上说,你和关汉培一起去克林汉姆会所玩过?跟我讲讲详细的经过。”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癖好,有恋物癖,有偷窥癖……关汉培也有,他的癖好是赌博,再找那些俄罗斯的女孩子。每次去周家的克林汉姆会所,他都要双飞,彻夜不归。那些俄罗斯的女孩子,一个个身材火辣,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能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让男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陈维礼小声道:“你知道为什么关汉培会跟周家人合作吗?我听说,关汉培在克林汉姆会所赌博,欠了周家很多很多钱。”
还有这样的事情?这倒是让霍青有些意外,一直以来,他就觉得克林汉姆会所只是休闲娱乐场所,还不知道那儿有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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