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中国人这种类型的,跟中国老人兴趣还好很相似。
没事的话,就喜欢弄弄这些花花草草,和小孩子们在一起玩玩,或者没事喝点红酒,在客厅中拉着鲍尔太太跳着舞。
在他们的影响之下,项礼礼也十分喜欢这种生活态度。
有时,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鲍尔常常都能成为她人生的导航老师。
鲍尔不会教着这件事情她该怎么去做,更不会跟她扯一堆道理。
他更像是朋友,更多给她讲的是自己人生阅历中的各种有趣事情,或着遭受了和她同样的事情,鲍尔是怎样去理解,怎样去做的。
项礼礼本来是抱着沉沉的心思上来的,站在了门边看了会儿。
花房里面的音乐声有些大,鲍尔背对着她,不知道有人上来了,项礼礼静静地看着鲍尔一边听着歌,一边给花花草草浇水施肥松土。
看样子忙得不亦乐乎,项礼礼静静听着歌曲,不知不觉间也随着曲调哼了起来。
欢快的歌曲总能给人带来美好的心情,鲍尔听到了身后的声音才转过身来。
冲着她挥了挥手中的花剪,招招手道,“嘿,小姑娘,帮我把垃圾桶拿过来。”项礼礼走进去几步,取过放在边角的垃圾桶走了过去。
鲍尔将筐子里一些剪下来的枯枝和虫叶倒了进去,随即道,“我们应该将这些搬出去好好的晒晒太阳。”
这个季节的阳光正好,虽然花草在玻璃房里面也能晒到太阳,但是终究还是不如去外面直接接触阳光的好。
说行动便行动,项礼礼忘记了自己上来找鲍尔是有什么目的,在他的指挥下,慢慢地将这一盆盆花草搬了出去。
这边她忙着,而远在中国的陆衍正,在挂了电话一个多少小时候,才迎来了车流缓缓的动了起来。
崇明桥的对面出连环车祸,导致了车堵上了这么长长的一条不能通行。
等事情解决,交警过来指挥了车辆正常通行时,天色已然完全黑了。
最初稀稀落落的小雪也转变为了中雪,陆衍正驱车赶到了韩佑的会所时。
韩佑专属的包厢中,服务员排列地正端着食材进来。
陆衍正看得有些愣,“你是找了几个人过来?”
韩佑道,“没啊,就你和我,嘶……冷到炸,这破天气比南方那边差远……”
险些说漏嘴,韩佑赶忙闭上口,阻止接下来的话继续被倒出来。
然而陆衍正已经听到了他先头的话了,一边将大衣外套脱下来,一边闲问道,“南方?你什么时候到南方那边过去了。”
自觉失言的韩佑假糊涂地嘿嘿了两声,糊弄绕过这个话题,“前阵子不是去了吗。”
陆衍正对此没有多大的好奇,将外套挂到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