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发牌。
顾兴河地主,拿起手里的牌,然后一搓。
“一个飞机,然后顺子,王炸,一个三,春天,给钱。”顾兴河伸手道。
另外两人看着手里的牌,没一手要的起的。
“卧槽,你这手炸弹拆的,要是顺子少这一张,我就要的起了。”
“对啊,你不拆这个炸弹,牌也很顺,你没有理由拆啊,顺子又不差牌。”
顾兴河神秘笑了笑,“还玩吗?”
“我和你来。”步禺冲了进来,“我们玩石头剪刀布,一局一万块钱。”
“好。”顾兴河道。
两人把手放在身后,石头剪刀布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游戏,但是在武者眼里,这个游戏可就不简单了。
因为大家的反应速度都太快,也就太容易作弊了。
所以大家都把手放在身后。
不用拿出去。
三二一后,由裁判决定胜负,这样才公平。
“三二一,定!都不许动,我看看。步禺的拳头,顾兴河的布,顾兴河赢。”裁判道。
“再来。”步欧不服。
然后就这么一路输了下去。
步莺莺拿了食物,又坐到司南身边去了,虽然他有点憨,但是也不能怪他不是。
“你怎么不去玩一把?”依旧是步莺莺找的话题。
“我不会。”司南回道。
“石头剪刀布你都不会?”步莺莺惊奇道。
“也没钱。”司南回道。
步莺莺白了他一眼,就说,怎么可能会有人不会石头剪刀布。
“我哥遇上对手了,这会输了几十万了。”步莺莺说道。
“没人能赢顾兴河。”司南说道。
简直聊不下去。
“比赛完了之后,你会回青城吗?”步莺莺问道。
司南点了点头,“恩。”
“韦前辈让你回去的?”步莺莺继续问道。
司南摇头,“师父没说。”
“既然没说,那你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多玩一段时间,大好山河,一起去看看?”步莺莺说道。
“我……这得问师父。”司南说道。
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主见。
“你不好意思,我来给你说。”步莺莺拿出了手机,然后在通讯录里找到韦藏笺的号码,打了过去。
司南想要阻止她,但是这样一来,就会碰到她的手。
女人的手。
“韦伯伯,我是司南的朋友,湘西世家的步莺莺。”
“您还记得我啊。”
“我爸还好,韦伯伯你也要注意身体,是这样的,大会结束后,司南想去玩玩。”
“不麻烦,不麻烦,韦伯伯,您请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司南的。”
电话一挂。
步莺莺打了一个ok的手势,“搞定。”
司南不知道该叹气好,还是该高兴的好。
步禺输了三四十万后,终于放弃了。
“你的先知之力,就是这个?”步禺问道。
“不然你们以为呢,其实很多简单的事,又很复杂,很多复杂的事,也很简单。”顾兴河笑道。
“没劲没劲,不玩了。”步禺说道。
只有张三千在思考顾兴河刚刚说的那句话。
“如果他猜拳,能提前预知手势,那比武的时候,他会不会也能提前预知对手的下一招?”张三千这么一想,只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如果这是真的,那也太逆天了。
司南啊,明天你估计要被憋屈死了。
晚会继续。
大家都玩的一个尽兴,步莺莺和司南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到最后。
步莺莺犯困,头一歪,靠着司南就睡着了。
司南想要叫她哥,但是步禺早就醉倒在了桌子底下,不省人事。
然后。
司南就如同木桩一样,坐了一整夜,但却也没为步莺莺披上一件衣服。
第二天早上。
大家醒来后,都有点头疼。
南宫寻乐过来告知大家,因为精神状态原因,比赛被安排在了下午,上午大家可以继续休息。
随后,南宫寻乐在峭壁边上,找到顾兴河。
他躺在那里,架着一条腿,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最快今晚你就可以回家了,难道你不高兴吗?”南宫寻乐问道。
“我在想,要怎么和司南打。”顾兴河回道。
他必须要赢,只因为想明白,南宫寻乐和许先生,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