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很快会被愉悦取代。两人泄了一次,傅弈舟又将陆无一翻转身,直接抚到他的谷/道上。
渐渐沉沦在芙蓉帐暖的陆无一惊觉,一把捉过傅弈舟撑在塌边的手把他扯倒,一个纵身骑到傅弈舟身上:“你想做什么?”
傅弈舟气息厚重急促:“在下只是想解决彼此的问题罢了。”
废话!若然不是为了解决问题,他怎么可能会与傅弈舟赤/身露/体做此等苟且之事?陆无一固然全身已经没有力气,连意识都涣散去,他仍强自振作:“本座不是问这个。你想入本座谷/道?”
“总该有个人来做。”
“凭什么是你?本座也可以。”陆无一语气铮铮道。
傅弈舟沉默了片刻,趁陆无一不注意时又将他压倒在床塌上:“陆教主身份尊贵,这等体力活还是交由在下来做。况,陆教主还有闲心和气力想这些么?”他的手握住陆无一下光头的顶端拿捏,笑:“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不如放宽心享受。”
陆无一挣扎:“本座不介意做……”说都没说完,傅弈舟已经吻上他的嘴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一夜春宵度,陆无一累得腰无力。
隔日清醒过来的陆无一悔得肠子都青了,照镜子的心思都没有。他昨夜就该坚决一些,断不能让傅弈舟得逞,对他上下其手。上下其手便也作罢,还,还敢直捣黄龙……害他现在腰酸尻疼,全身都是见不得人的红印。
昨夜忘乎所以的纵情声/色,傅弈舟大概觉得两人醒来见到会尴尬,早早就穿好衣物离开了房间。不然陆无一此时此刻非得纠住他捅上几刀。
像是算准了时辰,方心玉端着洗脸盆还有换洗的衣物进屋来了。瞧着仍躺在床塌上,面色红润却满脸怨气的陆无一,她放下洗脸盆安慰道:“无一,还在生气呢?姐姐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别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