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从苗疆过来,那也该知道万虫盅是怎样的宝物。你们认为我会随便把宝物拿出来给素不相识的你们用吗?”
陆无一皱眉道:“不知前辈如何才愿意借用万虫盅?”
廖水袖没有立即回答,她抬手端起桌上的茶壶替两人倒了茶才说:“看你们的模样应该是中原人,我很好奇你们为何会中双生盅?要知道现在的苗人之中也鲜少有人会在体内下这种烈性盅。”
“为何?”
廖水袖朝发问的傅弈舟瞅了眼才笑道:“若然能一直在一起自是最好。万一有什么变故,情人间分离两地不是糟糕了?你们还是两个男人,又并非自愿,我当然很好奇。你们不妨说出来,如果我听得高兴,帮你们也未尝不可。”
傅弈舟又与陆无一对上目光,征求彼此的意见。最后皆决定将缘由坦白相告。
廖水袖听完他们的话,脸色完全阴沉下去了。她暗暗握紧双手,咬牙切齿道:“禾列就是荣害奇吗?哼,我很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还成了什么武林盟主?简直败坏武林的名声。”
看她如果痛恨的骂着荣宏奇,莫非与荣宏奇也有什么过节?
陆无一禁不住好奇心起:“前辈与他是否有过节?”
“过节?当初若不是他告密,我和长卿也不用躲到这里来。枉费长卿还曾把他当兄弟,他却……”
“长卿?”
“长卿是我的丈夫,和荣宏奇还有傅大哥是知交。傅大哥隐居后不久他就把长卿和我的事向苗疆那边泄密,我们才会变成这样。”
傅弈舟和陆无一完全被震惊到了。谁能想到来一趟嵊石岛解盅还能遇到父辈的知交?
“傅大哥是指傅湖之么?”陆无一急于去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