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固然有理,不过我倒认为义父费力做这些麻烦事就是不想让各大门派察觉。但现下也都是我们的猜测,听你的便是。”
“那是自然。我还没跟他好好算清他盗走我教至宝的旧账呢。”
方心玉插话道:“那他到底是如何在此盗走至宝?刚才一路行来,斗月教教众之多,而且也有不少防守巡逻之人,要盗走一样东西应是不易。”
“别忘了他是个易容高手,要扮作他人易如反掌。”
方心玉轻声附和道:“所以若是他扮作你的模样拿着至宝离开自然是简单之至?”
“然也。”
傅弈舟叹道:“这么说来,江湖传言斗月教盗走绝世秘笈之事也应是义父所为了。”
方心玉见他神色寥寥,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人贵在自知。你既已知你义父为人,就行该行之事,莫要认贼作父,为虎作伥。”
傅弈舟凤眸微敛:“陆姐姐说得对,我也已下定了决心。”
“我知你作这个抉择定是很挣扎,但我和无一都相信你。”
傅弈舟轻轻颔首,目光投向陆无一。
接收到傅弈舟那沉寂又似乎带着千言万语的目光,陆无一心中一震,忙把视线移开:“我还让人准备了房间。周车劳顿,姐姐你若是乏了便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