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都可以这种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没有那么困难,我只是想请你去一趟苗疆。”
楚流莺仍旧不明所以。
“帮我带一封信给苗族的长老,要快。你能做到么?”
楚流莺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用力拭干残留在眼角的泪珠:“能!”
傅弈舟很快便修书一封打发走楚流莺了。
陆无一凑上前,拍拍傅弈舟的肩膀,带着几分讽刺的味道说:“你这四两拨千斤的功力是越发娴熟了。不仅打发掉她,还将罪责都推到荣宏奇身上。”
“本来就是义父一手造成,怎么能说我把罪责都推到他身上?”傅弈舟虽然笑着回嘴,但陆无一看得出他眼底没有丝毫笑意。
陆无无也懒得继续和傅弈舟扯些有的没的。傅弈舟有了行动,陆无一也不能光坐着:“这里离金衣阁很近,你又是武林盟主,迟早会被人认出来。不如随我回畲山再商量怎么对付你义父?”
傅弈舟沉默片刻才点头道:“也好,义父为了拿到秘笈定会带人围剿斗月教。我们得趁他们到达之前做好准备。我虽不愿二十五年前的事情重演,但到时若真的避无可避,我会和你一同战斗。”
陆无一用力拍了拍傅弈舟肩膀,大声笑道:“看不出你道貌岸然下还有这种豪气干云哪?”
傅弈舟凝视着他回以微笑:“还有其它的好品质,阿一要不要试着多了解一下?”
这都什么时候了?残影整个人像透明的存在似的站在那里尴尬得要命。走吧觉得没必要,不走吧又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