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宁灿华也自觉没什么意思，便离开了。

夜晚。

华纳和凤九靠坐在椅子上，彼此交谈关于上古十大凶灵的信息。

“凤九，你听说过上古十大凶灵吗？”

何永柱开口。

“听过，狃牯、真龙、真凰、孽龙……这些，应该再加上一个麒麟，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凤九回忆，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疑惑并关心道：“你问这个干嘛，难道它和你心中的烦恼有关吗？”

“有关，你知道十大凶灵之首，是谁吗？”何永柱又问道。

“真龙是力之极致、真凰是极致生命力的象征、孽龙象征着灾难和邪恶，麒麟好像是吉兆。

但它们中最强的当属狃牯，传闻中龙鸣谷原本是真龙的领地，后来被狃牯强行夺了去，狃牯还是魔道的祖师爷，创造了魔道。”

凤九回答道。

这些都是古书上有记载的，后人虽然彼此谈论得少，但总归不是没有根据，所以说起来条条是道的。

何永柱点了点头，

凤九还是挺博学的，毕竟是佛门的涅槃菩萨，平时度过不少书，所以说起这些并不困难。

“老公，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我知道上古十大凶灵可都是超越仙人无数倍的存在，你怎么会和它们牵扯关系？”

凤九非常担心，脸上写满了担心。

可何永柱还是没有立刻开口，

他在思考这件事情究竟要不要说出来；与及要用何种方式述说，毕竟涉及道狃牯的事情实在太过非同寻常，需要好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