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和时楚依离的近一点而已。
时楚依因为第二天要和严大队长一起去镇上,当晚早早就睡了。
可陶家就没有睡觉的好心情了,一家人因为房子的事情打的不可开交,最后闹到了严大队长那里。
严大队长能怎么办,房子是时楚依家的,陶季家住在那里本就不占理,他就算有心想帮都没有办法。
“不让住房子可以,你得让时家那丫头把翻新房子的钱还我们!”陶老太太一脸不高兴地道。
陶老太太觉得时楚依既然有钱给生产队里修路,就会不差一个翻新房子的钱。
她多要点钱,以后再换个地方给儿子起一个房子也就是了。
严大队长觉得陶家简直是无理取闹:“你要还,可以!我明天就和时同志说去,到时候她一个不开心,把另一处房子也收回去了,你们可别再哭着来求我!”
“收就收!”陶季道。
反正他家是没地方住了,能得点钱也是好的。
至于他三哥家里的人没有了房子要何去何从,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陶季他三哥连忙阻止:“不行!不能收!”
他家的房子住得好好的,凭什么要像陶季一样,到爹娘家的老宅里挤着住啊!
两兄弟为了各自的利益,不顾是在严大队长的家里,大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两兄弟扭打了起来。
其他人赶紧上前拉架,可两兄弟就跟发了狠一样,谁都不肯让着谁,最后身上都挂了彩,也把严大队长家里弄得一片狼藉。
严大队长被他们给气的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让他们先别管房子不房子的事,先把他家里的损失给赔了再说。
两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赔这个钱。
最后,还是陶老太太见严大队长的脸色越来越黑,怕把人给得罪狠了,主动承担了赔偿的责任。
当然,虽说是陶老太太赔钱,她却一点都没有要动自己棺材本的意思,而是把自己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叫了过来,把钱平摊了下去。
明明做错了事情的是老三和老四,却让他们共同承担债务,老大和老二心里非常不高兴,至此在心里对两个弟弟产生了隔阂,
陶家家宅不宁,兄弟离心,尽管老人还在,可这个家实际上已经散了。
所以说,人有的时候不能太过于贪心,谁知道报应在哪里等着呢!
第二日,严大队长把这事像诉苦一样和时楚依提了一下,她对严大队长的遭遇表示同情,但赔给陶家钱的事,时楚依是绝对不可能应下的。
时楚依有钱,扔在水里还能听个响,给陶家,估计陶家连个谢谢都不会说,还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