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精英男会不会喝那杯水,就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时楚依走了几步,见到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走了过来。
对方见到她,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
时楚依愣了一下,她非常确定,她只在方才的宴会上见过这个男人,但一句话都没有说,为什么对方会给她一种他对她很熟悉的感觉。
是她的错觉吗?
时楚依甩了甩脑袋,是不是错觉都不重要,她平常不是待在医院,就是待在学校,很少参加这种宴会,想来以后和他也没有什么再见的机会。
时楚依并不知道,就因她的一时心大,错过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徒增了不少波澜。
时楚依上到酒店二楼,准备去找安菲萨,却感应到施子煜就在附近。
时楚依在走廊里走了二十来步,在一个屋子门前站住,她把手搭在门把上。
“娜斯塔西娅!”
时楚依收回手,转头,见来人是苏马罗科夫。
“方才太忙,一直没找到机会对你说一声谢谢!”苏马罗科夫态度诚恳地道。
“您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时楚依客气道。
苏马罗科夫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用笔在上面“唰唰”地写了几个字,递给时楚依:“这是一百万,是我儿子的治疗费用,密码是******,e国各大银行都可以支取。后续的治疗,还请你多费些心!”
一百万e元,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如果换作普通人,早就被钱给砸晕了。
然而,时楚依并不是普通人。
先不说,时楚依并不差钱,最重要的事,她觉得受之有愧。
她只是给马特维解了个毒而已,至于他的病,完全是误打误撞治好的,和她的关系并不大。
时楚依对苏马罗科夫道:“这钱我不能收,我和安菲萨是很好的朋友,我做的事完全是出于对朋友的道义,如果你真要感谢我的话,就请对她好一些。”
“我儿媳妇人不错,我们一家自然会对她好的。只是一码归一码,这钱你还是收下吧!”苏马罗科夫要把支票强行塞进时楚依的手里,她退后一步避开了。
“要不这样,这份人情您先欠着,等哪天我有需要,再来向您讨,如何?”时楚依和苏马罗科夫商量。
苏马罗科夫其实是有些不情愿的,他在商场混迹多年,非常明白钱债好偿,情债难还的道理。
可是,时楚依毕竟不是一般人,是救了他儿子的恩人,就算她收了支票,以后有事求到了他面前,他难道还能说个不字?
时楚依倒还真没想让苏马罗科夫做什么,只是觉得多个朋友多条路。
却不想,在不远的将来,苏马罗科夫的这一个口头约定,还真帮了她一个大忙。
苏马罗科夫问了时楚依几句马特维的病情,她依依做了解答。
等两个人说完话,苏马罗科夫问她准备去哪里。
时楚依当然不能说要找施子煜,只能说去找安菲萨。
“我正好也要去找他们小两口,咱们一起去吧!”苏马罗科夫发出邀请。
话赶话说到这里,时楚依除了和苏马罗科夫一起离开,也没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