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人了,我们已经来了!”为首的一个年轻男人头发垂向一边,很冷很帅也很残酷的笑着。
“你是谁?”没皮忍不住问。
“我是华弟,你的场子都是我砸的!”华弟一边说一边示意几个人分散,意思是不要让这里任何一个人走掉。
“你是那小子的什么人?为什么替他出头?像你这么出色的人才不如跟着我好好干吧!”没皮想以收买人心来结束这场战争,或者说是换来活命,因为华弟等人进来的时候,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知道,他守在门外的二十一个弟兄应该已经全部无声无息的挂掉了!
“那小子?嘿嘿,你想收买我?你给我什么条件?让我做你的手下?坐第二把交椅?但他给我的却是你的位置,你说我有那么傻会背判他吗?而且我可以很老实的告诉你,就算我背判了自己也不会背叛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拿起你的刀和我战,战死为止!二,从这个窗口上跳下去!”华弟指着一个窗口道。
“没有别的选择了?”没皮知道华弟给他的选择只有一个,那便是死!这里是十五楼,跳下去也是死路一条!这样的话他还不如拿起刀,这样的话或许还有一丝机会,所以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掏出了他的开山刀,好多年不用的开山刀。
“来吧!与其像狗熊一样苟且偷生,不如像英雄一样战死沙场!”华弟说着举起了刀。
没皮挥着开山刀向华弟冲了过来。
他的刀虽然许久未曾使用,但仍旧锋利得犹如当年一样,带着寒光,带着霸气,带着犹如开山一样的气势向华弟砍来,这是势不可挡的一刀,这是挡者则焚的刀,这也是没皮最后的一刀。
华弟没有去挡,他不会傻到用自己的身体去挡刀,他也不能用他的刀去挡。
因为他的刀在没皮的刀还没砍下来之前已经轻轻的在没皮的髋关节处划了一下,就那么轻轻的一下,没皮就倒下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倒下,他想问华弟,可是这个问题恐怕要带到閰王殿去问了,因为他的股动脉已被完全切断,血正迅束的从他身上流走,流走,流走,在地上像蛇一样的蔓延着。
“你必须死,你不死我没有办法坐得稳这把椅子!”华弟说着用刀指着满哥。
“你,我得感谢你,没有你,不可能有我的今天,但是你侮辱了阿公的女人,所以,你得挨我一刀,这一刀不代表我,代表阿公!而且你永远不能再在这里出现,否则,我也保不了你!”华弟说完手起刀落,满哥便单膝跪到了地上。
满哥把身体伏在地上,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拖着他那条膝关节被砍断的残腿往外挪,他要走,走得远远的,但不是不回来,他记着今天的仇和血,他发誓有一天,他回来的那一天,一定会双倍还给他们。
小冲等人走出高速收费站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因为他们此时已在江省境内,齐非儿赶紧给保险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去处理车子。
“不要算了,反正那个样子了!而且还是别人送的,没有就没有了!”小冲满不在意的说。
“你说的倒是轻巧,这辆可是我的哎!保险公司如果赔不出一辆新的,我和他没完!”齐非儿像个悍妇一样挽着手袖道。
“什么你的我的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们还分彼此吗?”小冲奸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