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女被小冲折磨得够呛,床上的架一直打到半夜仍然不见小冲有停手的意思,两女都已记不清他是第几次压到自己身上了,最后她们忍不住连连讨饶,小冲见她们也实在受不了了,下了床抱着衣服冲进齐非儿的房间让她救火,齐非儿使出了全身法宝这才使小冲得以释放!这一会,小冲终于明白他爹的良苦用心了,也明白了为何他爹总是三更半夜的奔波于几个妈妈的房间了!
几女没住几天就离开了,她们不敢多住,要是再这样住下去,她们的小命迟早会丢给小冲。她们真的怕了!齐非儿临走的时候把一个用红绳子穿着的铜钱挂到小冲的脖子上。
“这是做什么?部队里有狗牌啊!”小冲不解的问。他所指的狗牌是指原军发给他们的一个铪金牌子,上面有他的部队编号与名字。小冲很不喜欢,常说挂在胸前的是狗牌。
“避邪保平安的,你一年到晚在外面,有这个我也放心一点!”齐非儿道。
“你啊,太迷信了!”小冲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齐非儿的做法虽然俗气,却让他感觉温暖,所以他把铜钱藏在了衣服底,贴着胸,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三个月的时间快要结束了,小冲记得自己答应过叶依玉的事情,虽然现在就算他拿下了比赛也不一定有机会与她上床,但他既然答应了,就得去做,他是男人啊!
一大早,小冲便收拾了东西往d集团军s侦察大队赶,但就在离营约有二十公里左右,从路边跳出了七个人团团的把小冲围住。
小冲最初以为遇上了抢匪,他很开心,从来只有他抢人家,没有人敢抢他,这些不长眼的抢匪正好可以让他来练练内力到底有多厉害,可是当他看清了这七个人后不禁傻了眼,原来这些都是擂台赛上与他对决过的那些特种兵,小冲不禁奇怪,难道他们输得不服?还要来挑战?
“哥几个,擂台赛打得不过瘾要再来一场?”小冲看着几人问。
“兄弟,我们不想为难你的,你的能力我们每个人都佩服,可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们也没办法,你谅解一下了!”肌肉男是个直汉子,小冲一看他为难的脸色便知他有难言之隐。
“没事,我也该想得到!”小冲听了肌肉男的话这才想起叶依玉临走前说的话,同时也想起她有一个在军中地位很高的爹!小冲不禁冷笑,不畏强暴已经是他的爱好,想用这种手段来对他进行报复实在有点可笑,他从不害怕别人对他使诡计或小心眼,他只怕眼泪和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