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其实并没有真正想要女孩的意思,人家也是为了父亲治病,虽然她很逗,长得又好看,但小冲不是畜生,虽好玩,但也有底线,欣赏欣赏,逞逞口舌之风,娱乐娱乐大家就好了。
“你们是两姐妹,你们肯定互相帮忙了,谁知是真是假,有本事你像刚刚一样那么狂,把身上的小绵被拿出来!”吴越洋这家伙,落井下石,完全不知道收敛,更好笑的是,这个时候完完全全的站到了,原本与他水火不两立的小冲这边。
“哇?”众女忍不住惊呼,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这还是人吗?吴悦欣更是想马上吞下两瓶安眠药,永远也不要醒来,她为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哥哥而羞愧得想要自杀啊!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走吧!”小冲又一次大方的说!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一向小气的他,这一次竟然破天荒的大方起来。
“去你的,别假惺惺的了,我知道这里就数你最坏最阴险,你放心,姑奶奶绝不赖你的账,过几天身上一停就来!妹妹,爸爸,咱们走!”女孩说着拉起父亲的手,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龙心诊所的女人们目睹着这个悲剧发生,又看着这个悲剧提前落幕,心里不禁百般感触,纷纷乱乱的念头很多,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有或还没有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们都知道,他是一个恐怖的男人,让人欢喜让人忧,让人爱又让人恨,让人慌乱却更让人迷恋,她们知道这个男人不能触摸,更知道他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一旦触摸,必定像触电般难过,一旦下水就永远无法上岸。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却无法自控的靠近了他,甚至紧紧的搂住了他,心甘情愿没名没份的跟着他,义无反顾的守在他的身边,一直到——永远!
“鸭子,快,快把鸭子解下来,不然一会它脑充血,脑溢血,脑血栓,肥佬会要了我的命的!”小冲的惊叫声打断了沉思的女人们,众人赶紧手忙脚乱的解下了鸭子。
第一波病人走了,第二波又来了,而这一波好像要比上一波来得更是凶猛,可真是一波还来不及,一波又要过去,一波还未平熄,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病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斯斯文文的,脸上白净无疤,不像同龄人那样满头满脸的青春印记。
小冲看到他的第一个感觉:秀气!不过幸运的是男孩还小,严格意义来说称不上男人,否则小冲必定会有另外一种感觉:人妖!当然,让小冲有这种感觉的原因还是他因为那张脸,白净,白净得有点过头!其实那哪里是白净,根本就是苍白,那该叫面无血色,是一种病态。
病人家属是个女人,确切点来说应该叫大妈,大妈的形像只能用衣冠不整,不修边幅来形容,披头散发,头发枯黄开叉,像咸菜一般紧扭纠缠着。
雀斑满布的脸上,皱纹像是一道道的火车道平行交错着,没有表情,却让人觉得她有怨气,旧的咖啡色衬衣,颜色深一块浅一块,不知道是浅的地方掉了色呢,还是深的地方沾染了色,整个人看上去很邋遢。
最初,女人也没有表现得多彪悍,只是静静的站在男孩的旁边,但小冲不敢怠慢,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面对着老鹰的老母鸡,随时都可能张牙舞爪,怒发冲冠。
“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啊?”小冲问那男孩。
男孩有些面腆,正犹豫着要开腔的时候,旁边的女人却一把抢过话说:“他老是说头晕,一天到晚的喊晕!”
(有这么晕吗?)
“请问你是他的……?”小冲忍不住问。
“我是他姐姐,难道你以为我是他妈吗?”女人白了一眼小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