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晴不知道这样纵容小冲到底是对还是错,遇上他的那天开始,她就有种预感会和他发生些什么事,果不其然,可是对于他的风流,又感觉非常无力。
小冲的一生本就不平凡,他的女人他都爱,但是却无法将爱全部给一人,但每一个他都会付出真心来对待。
田月晴不生气了,小冲的心也好过了些,他身边的女人都会经历这个过程,慢慢的就会好起来的。
小冲正想再说些暖心的话,却听得所里的某个地方传来一阵扑腾的声音。
“怎么回事?”小冲狐疑的问。
“不知道,快过去看看!”田月晴挣脱他往兔笼方向走去。
“怎么回事啊?”小冲看着那只痛苦不堪的兔子问。
“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给它注射的提取液没效果,此时癌细胞已袭入并全面感染,现在已经发作,就如癌症晚期的患者一样,除了在痛苦中死亡之外,没有别的可能了!”田月晴幽幽的说。
这种试验确实太残忍,但是为了制造出有效的药物,她只能硬着心肠来进行了。
“这只是感染了什么癌的兔子?提取蛤蟆身上什么液体给它注射的?”
“它患的是直肠癌,注射是蛤蟆肝脏的提取液!”
两人在对答中,那只兔子已经慢慢静了下来,伏在草上又挺了几下便寂然不动了,“它,它挂了吗?”
田月晴仔细的看了看那只兔子,脸色不好的点了点头。
小冲往左右看去,发现这一长排的笼子里,有许多都是空荡荡的了,“这不是第一只了吗?”
“不是,这是第十二只了!”
“注射的都是些什么液体?”
“心肝脾胃肾膀胱等等!还剩下二十六只,也有大半数开始发病,还有五六只开始出现厌食,精神低糜的症状,完好无损而且还生猛进食的只有三只!”
“哪三只,快领我去看看!”小冲着急的道,他有种预感,这三只兔子所注射的提取液,极有可能就是他试验成功的关键。
田月晴领着小冲来到那三个笼子前,果然非常生猛,一见到有人来,立即缩到笼子的阴暗角落里,用两只发红的眼睛紧张的瞅着小冲与田月晴!
“这三只注射的是什么提取液?”小冲问。
“皮肤的粘液,耳后腺的分泌液,还有就是皮质里提取的液体!”
“看来问题就在这里了,加大试验的力度,我明天回去卫生院看病,让郭水寒过来帮你的忙!”
“咦,你不是不愿意他来的么?”
“我哪有啊?”
“昨晚你自己才说来着!”田月晴兜着小嘴道。
“我说过吗?我忘记了!”小冲挠挠头道,他确实不太记得了。
“哼,你就会欺负我!”
“……”
一天一日,一日一天!
天一亮,小冲果然就与郭水寒调换了工种,其实他早该把郭水寒调过来,因为人家郭水寒同志中西兼修,对中药西制颇有研究,而他自己对制药是七窍通了六窍,只剩下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