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长的哭泣戛然而止。温思珏遭遇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般僵住了:这个魔鬼真的,真的将她彻底地强暴了!
男人是不会理会她的失神的,他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次次退至洞口又狠狠插入,如对待血仇般毫不留情。
右手腕好痛,下体也好痛。
温思珏抽噎着,恨不得昏死过去。但男人撞击的“啪啪”声是忘不掉的魔音,摧残着她脆弱的神经。
巨物每一次进入都蹂躏着她娇嫩的花径,在她身体里点燃一把火,熊熊地燃烧起来。火催生出了水,巨物进出得更加恣意,两颗卵蛋狠狠拍打着少女充血的花瓣。
“太深了……停下……停下……”她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嗓子已经喊叫不出,可下体里的巨物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要……求求你……”
她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最后满脑子只剩下不断插入的肉棒和下体的胀痛感。男人好像不知道疲倦,她受不了了。时间过得好漫长好漫长。
她只记得昏迷前大概仍是在求饶的:“放过我吧……慕容思燕求求你……求求你……”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她浑身赤裸地躺在凌乱的被窝里。掀开被子,身上满是白色的精斑。
昨夜,竟不是个梦。
她强撑着坐起来,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痛的。下体有东西缓缓流出,是那个魔鬼射进去的东西,好多,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他强暴了她多少次,他何时走的,温思珏全然不知。那要是个梦该多好啊。
她恍恍惚惚下了床,踩到个异物,低头一看竟是自己的断手。她又颤抖起来,房间里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昨夜有个魔鬼来过。
她受了极大打击般逃出房间,连热水也来不及烧就把自己泡在初春刚打上来的井水中。再冷的水也盖不住她心底的寒意。
如此洗了七八遍,温思珏才颤颤巍巍地穿上衣服。都说春寒料峭,实际上到底不如冬天寒冷,但她足足裹了三件冬日的厚袄才停下手来。
做完这些她便空了脑子,坐在梨花树下发呆。一直坐到夕阳西下,张迁散了学堂来敲她家的门:“思珏姑娘,思珏姑娘在吗?”
过了半晌,大门才稀开一条小缝,温思珏躲在门后露出一双眼睛呆呆地望着他。
“思珏姑娘昨日说给我带早饭,我一直等着,可是没等到,怕你出了事……”张迁红着脸抬头,突然对上那双空洞的眼睛,大惊失色道,“思珏姑娘怎么了!”
温思珏动了动唇,沉默了一会儿轻轻道:“我明日便搬走了,迁哥哥不必再来了。”
“为何如此啊!”张迁着急地想推开门问问清楚,温思珏却如同受惊的小鸟般“砰”地将门摔上了。
“迁哥哥不必再问,不必再来了!快走吧!”门那边传来少女压抑着哭腔的声音。
“思珏,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啊!”张迁急切道,“你且与我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快滚!我不想见到你!”少女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张迁没了声。他在墙外默默地站了许久,墙内半点动静也无。最终他还是伏身对着门缝道:“思珏姑娘若来找我,我一直在村东头的。”言罢转身离开。
温思珏终于在梨花树下呜呜地哭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