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平拍着桌子斥责道:“你给我老实点,殴打外国友人,你的事大了,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
华天宇眯着眼睛道:“这就定罪了,还没调查你就给我定罪?那还要法官干什么?你就能代劳了。”
华天宇本不想惹事,可是对方的态度让他感到极度不爽。
张忠平没想到华天宇这么刺头,他怒道:“拒不交待问题是吧?我告诉你,这不是你耍横的地方,老老实实的把问题交代清楚,这才是你的出路!”
华天宇冷笑道:“我一没伤人,二没犯罪,你让我交代什么?”
“交代你为什么殴打国际友人,你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已经引发外交争端了吗?这是给国家抹黑,给华夏人民抹黑,你让外国人怎么看华夏人,你的行为让华夏人蒙羞!”
华天宇听到张忠平这样说话,他猛得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难道韩国人推搡妇孺,我要他们道歉,这就是给国家抹黑,给华夏抹黑?
难道韩国人欺负我们,我们连个屁都不敢放,这就是素质高了?
外国人侮辱我们,我们默不做声,卑颜屈膝就是高素质?别人骑在你的头上拉屎,你还要给人家叫好不成。
你特妈这是什么逻辑,你特妈是吃屎长大的吗?
华夏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官员,国家才会如此软弱。
只会抗议,只会特妈抗议,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玩意,好好的华夏才会如此软弱。
你要我认错,要我交代,我告诉你,老子没错,老子从来就没错过!”
“你......”
张忠平被华天宇骂得脸色铁青,他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小子就是一个刺头,一个无法无天的刺头。
他指着华天宇道:“你敢...好好好,你给我呆在这里好好反醒,什么时候意识到错误了,什么时候再给我交代。”
张忠平气得转身就走,华天宇是真把他给气坏了。
京城,一栋别墅里面,孙大勇、尉迟远与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坐在一起,孙大勇满脸悲愤的道:“云少,他田镜云实在是无法无天,他凭什么停止我的工作,他以为自己是谁?云少,你一定要向云老反应,他田镜云简直太过份了!”
尉迟远也小心冀冀的道:“云少,田镜云这么搞可不好办啊,他支持华天宇成立中医公会,这是和我们中医协会对着干,我们下半年要推出十多种中成药,如果占据市场,每年几十个亿的市场啊!田镜云现在把审批给我们停了,他这是要搞死我们啊。”
被称做云少的年轻人道:“田镜云是个想做事的,但是他不该乱了规则,他不是想捧姓华的吗?我就叫人给他当头棒喝!”
孙大勇小心的问道:“云少是想借这次华天宇在医院打人事件做文章?”
云少微微笑道:“李成勋的父亲在韩国军政两界的影响力很大,他的哥哥李志勋就是朴谨言的入室大弟子,你们以为华天宇动了这个人,韩国方面会同意吗?
他们一定会通过外交向咱们施加压力,咱们就借这股东风,把姓华的压倒,我到要看看田镜云怎么扳回这一局!”